她拉過來圈在懷裡,說:“陳子明的公司我已經找人著手準備收購了。”
知禮一愣,這才睜開眼睛,“哦。”
“你知不知道他的公司已經是千瘡百孔了?你讓我收購就是讓我賠錢,你故意的吧?”喬顯昇調笑道。
知禮也不否認,靠著他肩膀,語調上揚:“怎麼?不願意啊?”
喬顯昇笑,“知禮,我搬來跟你一起住吧。”
知禮仰頭看他:“為什麼?”
“我花錢租的房子我當然可以住。”
“……”知禮啞然,他說的一點都沒錯,嗤笑一聲推開他躺回床上繼續補眠。
知禮清楚喬顯昇做事一向說到做到,可是她卻沒想到他的動作會如此迅速。翌日她從雜誌社下班回家,一開啟門邊看見喬顯昇靠在沙發上打電話,茶几上散開來許多檔案。
知禮愣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復正常。換了鞋,無視他直接到臥室換了件居家的衣服。再出來的時候喬顯昇已經打完電話了,抬起下顎看著她。
“看著我也沒用,你又沒說今天來。我吃了飯才回來的。所以我是不會給你做飯的。”知禮說。
喬顯昇抿唇笑了一下,她還是那個偶爾會發小脾氣的知禮啊。以前她有求於他,所以事事順著他,很少跟他作對。而現在,怕是事事都要與他對著幹她才舒心。
“沒人讓你做飯,你過來。”喬顯昇讓出了一個位置。
知禮不理他從他面前走過,徑自到廚房裡洗了個蘋果然後大搖大擺的走回臥室。
喬顯昇看著她這一系列動作,神情不由的暗淡了些。客廳只剩下他一人,不免顯得有些寂寥。他面容又恢復成了往常的冷漠,望著滿茶几的檔案開始發呆。
大約十點多的時候,知禮從臥室裡出來,看見喬顯昇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姿勢,低著頭執筆辦公。
他不會真的到現在還沒有吃飯吧?知禮忽然心裡一緊,她咬住唇想把這種感覺壓制下去。她上了個廁所,然後繞回臥室,這期間喬顯昇動都沒動一下。知禮坐在床上翻著雜誌,偶爾回頭看看臥室的門,他是神仙嗎?不吃飯也不睡覺?可是她為什麼要管他死活!他是她的仇人吶!
知禮心緒煩躁,想著想著,眼睛漸紅,瞬間眼角便滲出淚來。她擦乾眼淚打了個電話,又跑出了臥室。她在客廳裡瞎晃,擺擺花瓶,擦擦櫃子,她看著他的後腦勺不禁發愣。
不一會兒,門鈴響了起來。她瞄了他一眼,見他跟座鐘似的穩如泰山,撇撇嘴,去開門了。門外是送外賣的,她付了錢提著外賣關上門,轉身便看到喬顯昇高深莫測的望著她。
知禮渾身不自在,把外賣放到茶几上說:“我肚子餓叫了宵夜,你要是想吃也可以吃一點,反正我也吃不完。”
喬顯昇移開目光把茶几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收拾了一番,起身對知禮說:“你慢慢吃吧,吃完早點睡。我去洗澡。”
知禮咬住唇,胸口一窒,扭頭看著他的背,氣的指尖都在發抖。她拿起外賣,從他身後拉住他的胳膊,把外賣往他懷裡一仍:“愛吃不吃!”
然後紅著眼睛砰一聲關上臥室門,趴到床上嚶嚶的哭起來。他憑什麼?她好心給他買的晚飯他居然不屑一顧!她是腦子被門夾了才會對他這樣!
知禮用被子蒙著頭,忽然感覺到床的另一邊陷下去了,然後有人從她身後抱住了她。她反感的用手推開他:“走開!”
她的推搡不但毫無用處,而且讓喬顯昇把她抱的更緊了。
“以前真沒發現你這麼愛哭。”他低沉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知禮抽了抽鼻子:“誰說我愛哭啊,是你總惹我哭的,都是你的錯!”
她的背貼著他的胸口,溫熱的。她感覺到他微涼的唇觸到了她的脖子,然後輕輕的舔舐,吮吸。她一僵,呼吸都停止了。
“喬顯昇,你走開!”知禮啞著聲說。
她堅定並且厭惡的態度讓喬顯昇為之一怔,他忽然把她的身子扳過來壓在身下,然後固定住她的頭,俯身咬住了她的唇,手掌也粗魯的在她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知禮睜大雙眼,雙手用力去推他的胸膛,掙扎中,她一曲腿不小心踢到他的下。身,只聽到他悶哼了一聲,身體頓時僵住。他離開她的唇,皺著眉看了她一眼,隨後他放開她,起身坐到了床邊。
知禮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她傷到了他,但她不是故意的。她坐起來理了理衣服說:“你活該!誰讓你企圖強。暴我的?”
強。暴?她居然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