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過來比劃比,咦?這是甚麼姿式?跪地求饒麼?”
“你聽好,方紀之,莫說問心劍法,老子辦你只要一個字就夠了!”
“一個字?吹罷你!哈!哈!哈!”
“一個字,就要你死!一個字,就是個啊,啊啊的啊,啊啊的啊,你聽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哥!親哥!我,你不要,我服了你不要這樣叫,死了死了!天吶——”
“咳!”門外一聲,大咳!
二人登時各就其位,瞬間上床各變死屍。
死寂。
方老將軍。
半晌。
“走了麼?”一個悄聲道。
“走了。”一個悄聲道:“不是羅伯。”
“我知道!”一個已經哭了,又哭了:“他,他是什麼時候,什麼時候……”
“未料伯父,輕身功夫,以及閉氣功夫——”一個佩服道:“都是,極為高明!”
“……”
“你放心,無論如何伯父也是不會進來的,他立在門口偷聽,比我趴在床上叫,還要丟人!”
“你……好樣兒的!原來你早就發現了,早就算好了!”
“不錯,我這是設計支開了他,以免你我之間有些不堪入耳的下流話給他聽了去。”
“以免?還有?難道說,還有更下流,更不堪入耳的話麼?”
“不錯,方才你之所聞,不過千萬之一。”
“……”
“想聽麼?”
“想。”
“紀之,這樣不好,伯父說過,不要我把你教壞了。”
“你沒有把我教壞,是我自己學壞的。”
“紀之,你果然開竅兒了。”
“慕容兄,且不說那不堪入耳的下流話,剛剛你叫的聲音,以及擺的姿式都非常之優美動聽,可否再來一次?”
“還想聽?你確定?”
“方才我所見聞,不過千萬之一,你可以換一種姿式,順便換一種叫法兒。”
“也好,方才我用的是阿波的姿式,阿浪的叫法,現下我再用波浪的姿式,三花的叫法,看好,聽好——”
“等下!三花?三花公公?”
“啊、啊、啊—————————————————————————”
“打住!我服了!服了!”
“就是這樣,已經完了,你不服也沒有了。”
“沒有了麼?沒有了最好,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從前有一個太監。”
“從前有一個太監,和另一個太監說。”
“高!高!實在是高!你再聽我的,從前有一個太監,和另一個太監說,從前有一個太監。”
“妙!妙!實在是妙!從前有一個太監,和另一個太監說,小方子,我給你講一個笑話。”
“怎不講了?講啊?什麼笑話?說來聽聽?”
“從前有一個三花,和另一個太監說,小方啊,你放心,有我三花公公罩著你,保你。”
“咔嚓!”
“我贏了。”
“你看清楚,我出的是布!”
“你看清楚,我出的是剪刀。”
“你家剪刀鷹勾兒鼻啊,不帶這麼玩兒賴的!”
“你家出布鷹爪兒拳啊,你這抓奶龍爪手啊!”
“再來!”
“來!”
“來!”
“賭甚?也沒點兒彩頭,總不能白玩兒。”
“賭命!”
“來!”
“石頭剪刀——石頭剪刀——石頭剪刀——”
天亮了。
是年,隆景二十二年,一元復始,永珍更新:“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