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了這麼多人,卻似乎,”他的聲音有點兒酸意,“漏了一個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她哼哼笑,“才不要呢,那頭壞狼今天這麼傷透了我的心,我可不要喜歡他。”
“不急!”他站在身來用灼灼的目光凝視著床上的她,“長夜漫漫,我有得是時間讓你改變這種想法。”
白蘋做了鬼臉,卻乍然見著了那矗立在窗前月色裡赤裸著身軀的男人。
第一眼她原是漲紅臉想轉開視線的,卻委實割捨不下對那好看男人身軀的目光眷戀,渥夫那挺拔壯闊的軀於,渾身上下充滿著剽悍的野味兒,如狼似豹,那被陽光熨吻出的均勻小麥色連在月光下都顯得健康而耀眼,配上他出色的五官,難怪當年他會是雅德斯學苑的頭號美男子,也難怪別人要封他為二十一世紀的阿波羅了。
“怎麼樣?你不是還有話要說嗎?”好笑地看著她吞吞口水接不下話的可愛表情,他笑語,“蘋,今天我才知道,你也不過是個平凡的色女,你常常看裸男看到滴口水的嗎?”
“常常?滴口水?”她由呆愣的表情中回過神,並下意識地真去拭了拭唇角,“渥夫·道格拉斯,我才不好色呢,我只是我只是因為你是我第一個見過的裸男,所以我才會忍不住多看幾眼,想比較一下男生和女生的差別罷了。”
“別比了!”
他朗笑躍身將她撲倒在床,那矯健的姿態像極了一頭餓狼,他伸出舌頭在她耳廓輕輕舔弄。
“你很快就會明白這兩者之間的差異了,白蘋小姐。”他在她耳畔深情宣誓,“我不僅要當那惟一你見過的裸男,還要當這世上惟一可以佔有你的裸男。”
他的唇在她的期待下終於來到了她的唇上輾轉吸吮,他的急迫像是永遠嘗不夠她的甜蜜一般,他的手也在快速的移動下,讓她和他一樣地裸裎相對,良久之後,他火熱的男性慾望在兩人共同的好奇引盼中,即將緩緩一寸寸地沒入她神秘的幽谷禁地。
在這樣緊張的時刻,白蘋卻突然張開眼睛發出了問句。
“聽說狼人在月圓之夜會特別充滿力量,這是真的嗎?”
他苦笑的搖落了一頭汗水,在這樣的重要關頭她竟還有精神問問題?
“是真的,不過我鮮少在月圓之夜變身,除了,為了陪你的中秋夜。”
“那麼,”她咬咬唇再問下一個問題,“這是你第一次在月圓之夜和女人做,嗯……做這種事情嗎?”
他失笑,這個小女人,就他對她多年的瞭解,她真的想知道的是他到底曾和幾個女人發生過關係,這一夜他差點兒娶了別的女人的事情畢竟還是毀了她對他多年來堅固的信心。
“我親愛的蘋,我等候了十幾年的小女人,”他在她耳畔溫柔輕吼,在她終於習慣了他的存在後開始溫柔的抽送,“這不但是我第一次在月圓之夜做愛,也是我第一次和女人在床上玩這種遊戲的。”
看見身下的她佈滿訝異及因為初次而生疼的眸彩,他一臉心疼傾身輕輕吻著她的發。
“別不相信,我雖是狼,卻不好色,在我心底始終有個希望,我的第一次一定要和那個我等了大半輩子的少女,幸得神佑,讓我今日如願。”
伸長雙手白蘋將心愛的男人抱緊,心底,是化不開的甜蜜。
日頭的光焰刺醒了熟睡中的提夫,他睜開眼憐愛無限地看著那沉睡在他懷裡柔美依舊的白蘋。
昨夜,一切美好得有些不太真實,可這會兒見著了天光,他才不得不生起了另一種優思。而像是知道他的煩思一般,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男人聲音。
“渥夫老友,睡飽了嗎?需要朋友的存在了嗎?還是你已因為縱慾過度、興奮過頭又變回了一頭不會說話的小野狼了?”
為了怕把白蘋吵醒,渥夫躡手躡腳將她移開,啟了門縫向外伸出手。
“拿來!”
“拿什麼?”門外的傑斯用著平板的聲音問。
“別裝傻,你知道我要的是什麼。”他瞥了眼熟睡中的天使,再度壓低嗓音。
“是呀!根據多年的經驗我確實是該知道變身後的渥夫需要什麼——”傑斯的聲音仍舊平板,“上衣三萬、外褲五萬。內褲兩萬,合計,十萬歐元。”
“十萬?!”渥夫扯扯頭髮蹙著眉驚呼之後,又趕緊瞥向床上酣睡的佳人,“你幹嘛不去搶劫算了!”
“搶劫是犯法的。”
“勒索就不犯法?”
“只要對方給得心甘情願就不算。”
“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