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國光有些責備地看著我。
“太趕了,沒時間。”我繼續低頭吃。
“沒時間也得抽點時間吃,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胃不好,如果又胃痛了怎麼辦?”此刻的他真的很嚴肅。
“對不起,我下次不會了。”感覺此刻的我有些焉了。
“下次別再這樣了,無論多忙都要記得吃東西。”
“知道了。以後不敢了,國光你別生氣了,別皺眉,會老得快。”
國光一聽我話就鬆開他緊皺的眉頭,“好了,先吃吧。”
吃完拉麵的我們決定在裡面坐著,不回學校湊熱鬧了,直到不二打電話來找人。
原來他們此次不僅以青學前輩的身份參加,而且還代表東大網球部參加,原因,晚會上表演的某位小姐是東大網球部部長的妹妹。
這也不用把網球部全部人都叫到吧,當拉拉隊啊?
“回去了,不二他們在校門口等我們。”
“為什麼要等我們?他們不能自己先回去嗎?話說我們為什麼剛才不先回去?”
“不二剛才跟我說要一起回去,所以就等他了。”
不二這隻小熊要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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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青學校門口時,幾乎大部分的王子都讓我給見著了,不過其中還有幾個不認識的男生,還有兩個女生。
“呵呵……手冢和小月約會回來啦?”不二笑眯眯地看著手牽著的兩人。
“是啊,周助,你不知道妨礙別有談戀愛會被馬踢的嗎?”我以同樣的表情看著不二。
“哦?小月,我有妨礙到你們嗎?”
“你說呢?”要不是你,我早跟國光回家抱被子了。
“似乎沒有啊!”
眾人看著同樣笑眯眯的兩人,總感覺今晚比過年時大雪紛飛冷。
“小月,你剛才的表演好帥哦!”菊丸高興得在原地蹦,礙於手冢在,不敢掛到我身上。
“謝謝!”
“手冢不介紹下嗎?”忍足侑士微笑地推了推眼鏡,走了出來。
“啊,這是我未婚妻花澤月,小月,這裡東大網球部的部員……”國光依次向我介紹了他的幾個前輩,不過……長得不帥,又不是王子的,我沒興趣,所以沒記得誰是誰。
而在介紹幸村精市時,幸村開口了,“花澤桑幾個月前在立海大惹下那麼大的事也不交待下就揮手走人,真是瀟灑啊!”
聽得出來,這絕對是諷刺。
“幸村君指的是什麼?”我知道,此刻的我臉色不怎麼好,因為想起了‘花澤月’以前的遭遇。
“花澤桑真是貴人多忘事啊!9月開學第二天,花澤桑做了什麼?用不用我提醒你。”幸村此刻的表情十分駭人,完全沒有平時給人溫柔地感覺。
幸村的話讓除了立海大的那幾個人外的人都感到不解,包括我。
幸村精市一臉憤怒地看著我,我輕眯起眼睛,這裡面有什麼詭計?
“很抱歉,我不記得了。”這句話給人的感覺決對是不負責任。
“以前的你還懂得為自己辯解,現在的你竟然乾脆裝得不記得,我該怎麼說你呢,花澤月。”
幸村精市、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一臉好像我是他們殺父仇人的表情看……瞪著我,而真田則黑著臉,面無表情,柳蓮二則是手拿筆記本,在記著什麼。其他人都莫明其妙,而這裡面,有人則幸災樂禍地看戲。
國光把我護在懷裡,他還記得,當初在醫院裡周身是淤青傷痕的我。
“幸村,我的未婚妻失憶了,並不記得以前的事,請你語氣尊重一點。”他手冢國光決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她。
“失憶?又是你的把戲嗎?”仁王雅治一臉沉痛地看著我。
沉痛?我不解,為什麼他會有那種表情,即使曾經他們之間有過曖昧,但……
“花澤桑在那天中午立海大做了什麼,你還記得嗎?”柳生比呂士冷冷地說到。
9月份開學的第二天嗎?我做過什麼了?
“恩……你們到說說我做過什麼了?”我又恢復笑容地看著他們,現在的我可不容許別人在我頭上動土。
“那天中午你把小美約到樹林後對她做了什麼,難到要我說出來,讓眾人知道你的花澤月是一個怎麼樣自私醜陋的人嗎?”仁王雅治發狂地朝我吼。
自私醜陋?我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