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這讓讓美人先的英雄們在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越過了曹越院長精心設計的障礙,青一頭跑在前面。沙地之中視線尤為不好,等眾位英雄出來之後青早就一馬當先了。那個架勢跟原來的溜達根本有著天壤之別。英雄們回過神來,心中燃起了怒火!可恨啊,居然戲耍他們,策馬疾馳卻已經迴天無力了。
於是這場賽馬到頭來就成了一場不大不小的鬧劇。不過除了青之外其他的所有參賽者都是一臉便秘罷了。隨後的幾天裡,茶餘飯後,隨時隨地都能聽到關於這場比賽的精彩演說,各種版本那一個交齊全啊!
比賽無疑是精彩的,起碼它有笑點,能給人點兒說頭。但是……李磊尹就沒有這個眼福了,自從畫技比賽的規定下來,他身邊就多了個瘟神,一天到晚緊迫盯人,連上個廁所他都覺得危險的很,更別說晚上想跟他家小狼玩兒愛愛,那根本是做夢!白天忙著燒窯,晚上還不能放鬆。騎術比賽後總是有很多人來拜訪他,其實目標根本不是他,是他家出盡了風頭的青小狼。自己的人給人家惦記上了那種感覺是矛盾的!一面兒是得瑟,一面兒還要想想如何防狼,這是體力與腦力的雙重挑戰。
比賽的事兒李磊尹倒是不擔心,對於陶瓷的藝術表現手法五花八門不拘一格,他們見過青花見過貼花,見過顏色釉,見過玲瓏瓷,這些都不算啥。但是真正讓他煩惱的是題目——人物畫?好吧,人物可以用粉彩來畫,但是那種畫出來的效果與國畫一般無二,除了畫在瓷器上以外,其他的用肉眼看不出區別,不夠出跳。而且畫人畫誰?鬼谷子?這裡誰懂?
此時此刻李磊尹不禁有些懊惱,為啥平常不愛看書呢,對於這個世界的一些傳奇典故他都不懂。現在要去問人也不成,有人盯著呢。
“那個……請問,李青兄在麼?”
李磊尹抬眼,瞪了瞪在一邊喝茶的青,用眼神道:又來個明知故問的,你惹的你處理。
青倒是不在意,抖了抖衣襬去開門兒。李磊尹撇撇嘴嘀咕了一句:“悶騷,開個門兒都裝!”
李磊尹裝作不屑一顧的模樣,但是他的耳朵可是高高豎著的,時刻留意門口的談話。
“你就是李青?果然跟哥哥說的一樣,藍顏禍水!”
李磊尹挑眉,笑:就是就是,禍水!
“嘖嘖,一個男人被人家稱為第一美人,真是!”
第一美人?怎麼沒人跟他講過?
“有事兒?”青的聲音冷冷的,臉上也是面癱狀。他對女人沒興趣,如果不是想看李磊尹吃醋他根本不會出來的。
“切,真拽,表姐我說了吧這種長得好看的男人根本就是些自以為是的東西。”
自己的人被罵了李磊尹憤恨,靠,青罵回去啊!那些女人根本是紅果果的嫉妒!
青是有風度的,起碼他比李磊尹有。所以李磊尹期待的吵架根本不可能出現。大門一關世界又清靜了。
第三天的箭術比賽比起青的騎術比賽而言是一番苦戰。夏武藝實力不俗,但是其他人也各個不差,他們都是武技出生,一般家裡都有人當兵。夏武藝是低年級的,即使再有天賦,體力上和經驗上稍稍差了一點,最終還是以微小的差距輸了比賽。
輸了的結果比較慘,倒不是因為別的,只因為夏武藝家裡養了隻眼裡揉不進沙子的孔雀以及交了李磊尹這個喜歡損人的損友。由於李磊尹的挑釁和尚文書愛面子的問題,夏武夫童鞋當晚跪了一夜的搓衣板,第二天走起路來那個叫風姿綽約啊。
三天就這樣悄然而過,妙宇山的比賽也進行到了最後一項——畫技。三天來幾乎每個人都絞盡腦汁,靠旁門左道是行不通的,於是靠的只能是平時的積累和能力。所有的人都聚在了一起。前面三天的比賽都十分激烈,如今的結果是,求妙宇書院勝利求賢書院一局,其他的書院都已經沒了奪魁的機會,如今來參賽只是搏一搏,希望能勝出一局,別輸的太難看罷了。
“好了,整整三天過去了,在下是商人,還是那句話,在商言商,最為壓軸的比賽,所以三天來關於比賽的所有情況我們都進行了保密,而今天則是揭密的時候了!諸位,請人取畫!
寧鋼出手必定不同反響,比賽場下所有人都仰著頭往臺上看,不少人手裡都捏著號碼牌兒,不要懷疑,那就是參加寧家的拍賣時要用的必備道具。
第一幅,瓊芬書院。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捧著一個畫框出來來,畫框的表面用紅色的綢緞遮蓋著,看不清到底是什麼。
“請將綢布揭開吧,我想大家都已經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