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裡聽著敵人焦急的怒吼,一時到愜意無比。
“好像幹掉一個了,鬼哭也不錯了,才用了十五秒。”
這句話是對著流雲說的。
流雲宛然一笑,說道:“不對,是兩個,一個弓箭手,一個魔法師,那個死掉的魔法師還掉落了一枚戒指!”
“嗯~~!”張揚用震驚的目光看著流雲,越看也覺得奇怪,心想:“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流雲彷彿看穿了張揚的想法,俏皮的伸出食指勾了一下張揚的鼻子,嗔道:“阿揚哥,你忘記了我教給你的本領?”
“啊~~,沒有沒有,只不過時間隔的長久一點,一時半會到想不起來了,你能不能再說一遍!”
“哼!”流雲裝出很生氣的樣子。不過接著便綻開了笑容,說道:“你閉上眼睛,仔細傾聽,這些來自大自然的聲音,都在告訴你許多東西!”
張揚果然順從的閉上了雙眼。
“你聽,那風聲,刮過草叢的簌簌,刮過樹葉的沙沙,穿過樹幹它們拐了個彎。你感受,那穿過烏雲的陽光,照在肩膀上,照在臉頰,照在手指尖……”
流雲見張揚順從的閉上了雙眼去感悟,一邊解說一邊調皮的將手擋在了張揚的頭頂,問道:“你現在感受到了什麼?”
張揚吸了吸鼻子,說道:“我感到,你身上好香!”
嚶嚀一聲,流雲情不自禁的鑽進了張揚懷裡,臉布紅雲,嬌喘吁吁,胸膛不住的起伏,一行清淚卻緩緩的流淌了出來,顫聲道:“金迪大哥…。。”
此時此刻,流雲的心裡充滿了柔情,記得在盛唐的日子,她的一顆芳心,便是因為金迪的一句話,而從此暗屬。
而那句話,正是和張揚今天說的一摸一樣。而說那句話時的情景,也正是自己教授金迪感悟的時候。
只不過,時過變遷,物是人非,在流雲的心中,其實早已發覺,眼前這個張揚,有著與金迪不相同的個性,兩人除了同樣的桀驁不馴,同樣的驕傲之外,其他的地方都不一樣。
但流雲在張揚的身上,感受到了金迪的氣息,流浪了三個月的她,終於再也不願清苦下去,半依賴般無奈的跟在了張揚的身邊。
不過,此時此刻,張揚的一句話,卻徹底的將小姑娘流雲的芳心征服。
這些,張揚卻永遠也感受不到。
他只是苦笑著,挽著流雲,極力扮演著黃金右手師傅——金迪的角色,雖然這個角色還是蠻消受的,但,張揚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在心裡對流雲產生一點情愫。
也許,流雲太強了吧。
男人,都喜歡保護弱者。這也是多數女強人選擇單身的原因,無可奈何的選擇啊!
不過,張揚經過流雲的點撥之後,還真是有那麼一點點感覺,這些感覺連同消失的黃金右手師傅,說過的感悟世界的話。讓張揚的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系列的鉅變,也因此,張揚開始慢慢的擯棄了對那些強悍技能的依賴,真真正正走上了一條強者無敵的不歸路。
這是後話,按下不提!
“最後一個了,主人,這個傢伙想要逃跑,看樣子好像換上了一身全敏捷的裝備,要不要直接幹掉!”
鬼哭的話傳了過來。
“嗯,抓過來,不要弄死了!”
“得令!”
山谷外,又是一聲清嘯,這一回聽鬼哭的聲音是略帶得意的,陰影一閃,鬼哭那巨大的翅膀,便在山谷間製造出大片陰影。
張揚抬頭望去,看見鬼哭巨大的雙抓間,抓住一人,暗綠色的魔導袍早已撕扯成條,一張原本清瘦的臉,此時因為恐懼變得異常醜陋,兩隻充滿了怒火的雙眼憤怒的盯視著地面,雙手早已空空,魔杖不知丟在了哪裡。
啪嗒一聲,鬼哭擦進地面,將獵物扔到了張揚的腳下,收攏翅膀,停在了張揚的身後。
張揚伸出叛逆之鐮,將兀自在地面掙扎欲圖起身的魔法師,壓在戰鐮之下,目光中噴出一絲極寒極寒的光,說道:“哥薩克東征軍?為什麼要惹狼牙傭兵團的麻煩?”
魔法師望著張揚的目光,一時竟說不出話來,強自嚥了兩口唾液,才略略鎮定心神,反問道:“你們是狼牙傭兵團?”
“沒錯,我們即不喜歡攻城,也不喜歡掠地,本來和閣下所屬的哥薩克東征軍井水不犯河水,但不知道為什麼?你們的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惹我們。留下閣下,我只是感到好奇?想問個究竟?”
“我…。。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只是奉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