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過田濤在成了公務員後,能不能調過去還要看他自己的表現,剛才白書記說的也是要先見見這個人,可以了才行。”趙軒笑著點頭。
一句話,那邊兩人再次一顫,看想趙軒的神色都有了敬畏,餘萍不用說了,就算是田明海這和平時比較豁達的人,一發現這個學生竟然是讓縣委書記都那麼對待的人,想不敬畏都難啊。
“哎呀,你看,你看田濤現在也不在咱們縣啊,他遇到這事受了不少刺激,去了外地散心……”激動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餘萍看著趙軒的眼嚨不止有了敬畏,甚至有些誠惶誠恐,可不是,她之前也最多希望兒子被黑這和事能擺平,還她兒子一個公道就行,誰想到趙軒給出這麼大的話,真嚇到她了,不知道該說啥,餘萍才尷尬的起身,弱弱的道。
“沒事,等他回採也不急。”趙軒卻也笑著點頭,這件事的確也急不得,就算是田濤現在回來了,體檢的事擺平了,也不是說馬上就能成為白書記的秘書,就算體檢已經透過,他暫時也還不是公務員呢。至少他得進工商局,先是把公務員的體制內資格坐實,白書記才好把他的關係調到縣委辦:
或許白書記也可能透過其他方式,比這個更快一些什麼的,但那恐怕也需要時間。
也當然,既然白書記連田濤這個人都沒見就提出了這事,那麼可以肯定的,只要田濤不是太差,太笨之類,這件事基本都沒跑了。
所以現在也只剩下一個流程而已,田濤什麼時候回來,再見見白書記認那邊看看就行了。
“這……這,趙軒,我……”在趙軒點頭後,那邊田明海卻也是激動的不能行,同樣呆呆看著趙軒,張張嘴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趙軒,謝謝,謝謝你,我馬上去做菜,你們等著,馬上好。”餘萍則是終於一驚清醒了些,急忙就笑著起身道謝,謝過後才跑著去廚房。
甚至趙軒也很快聽到了那邊打電話的聲音,似乎就是在給田濤打電話:…;
“田老師,這是我應該做的,你以靠對我那麼好,現在田濤也是正式考上的,只是被人黑了,我做這些都是應該的,你也別那麼客氣:“笑了一下,趙軒才對田明海開口。
可田明海依舊是張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直到最後,才滿口開始道謝,謝著謝著卻有些呆愣,這麼大的事,若只是口上道謝似乎不大合適吧?是不是該表示下?只是他以賞根本沒做過這和事,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更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好吧,最後還是餘師母激靈,做飯的時候又把田明海叫進了廚房,私下裡表示是不是要送趙軒些禮,或是其他類似的……
田老師還是很尷尬,似乎有些不知道怎麼做,最後卻是餘師母去做了,直接送銀行卡,搞得趙軒一陣頭大,板著臉推脫,才算是震住了場子:
推脫之後趙軒也是哭笑不得,自己又不是來騙錢的,他們搞這和事還真有些讓人無語。
也是見到趙軒死活不收什麼,田明海無疑是既尷尬又感動,很是拿出了幾瓶酒和趙軒對幹了下去,就連餘師母都喝了幾杯,趙軒也是攔都攔不住:
又是半個多小時後,飯沒吃多少,但酒可沒少喝,看著已經醉過去的田老師,趙軒才無奈搖搖頭準備告辭,不過也就在這時餘順母卻突然接了個電話,等在電話裡說了幾句後,餘師母才驚喜無比的放下電話,“趙軒,剛才小濤打電話來說,體檢那邊已經告訴他體檢時是他們的失誤—……”
效率很快,趙軒給白書記打電話到現在也就一個小時左右,一個小時,只要縣委書記用心了,檢查一個體檢報告裡面有沒有人做手腳,恐怕也是足夠的了。
如果說不久前還會有一點點那麼不敢相信,可現在事情擺在面前,餘萍真是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趙軒才好:
“師母,你可別再客氣了該客氣的都客氣過了……”
………”看著那邊激動的語無倫次,還有沙發上正嚷著頭疼的田老師,趙軒才客氣的笑笑,而後就提出了告辭。
“那怎麼行,還沒吃好呢,你們剛才只顧喝酒了,多吃點。”餘師母再一次客氣的開口,隨後更是又跑著端來一碗醒酒湯,熱情的不像話,也開心的不像話。
趙軒也只能無奈的又多坐了會,又是一二十分鐘後才起身告辭:
只不過這邊他和王蓓才剛被餘師母送到電梯口,隨著電梯的開啟,裡面走出來的一行三人,頓時讓趙軒噗嗤一笑,就連王蓓也是笑了,笑的很古怪了
這走回採的三個無疑是桑老師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