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心思地在他的腰上捏了一下,不知是不是這些日子鍛鍊的多了,從前李崇腰間還能捏起一點兒的軟肉此刻都不見了蹤影,取而代之的是精壯了不少的腰身:
“這些日子瞧著你又打獵騎馬又是會宴群臣挺開心的。”
李崇在他的脖頸間流連:
“在外騎馬狩獵不用在這宮牆裡面天天看摺子自然是開心的,但是不能和你住在一起了,我還是不喜歡。”
李崇心念一起又是拉著人一陣胡鬧,宋離也想他的緊,每每在獵場的時候一個人獨佔一張床榻他總是會想李崇,甚至清晨起來手都會下意識摸摸身邊的床榻,習慣當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他正走著神兒便發覺李崇鑽到了被子裡面,身下一陣奇異的感覺傳來,他下意識身子一縮想要躲開,李崇卻攬住了他的腰身,宋離閉緊雙眼,額角的細汗頻出,饒是極力忍耐也不免在唇邊溢位兩聲呻吟,細看之下他單薄的身子都在細細地發著抖:
“嗯,不行快”
胸膛起伏的劇烈,連著聲音都有些變了調子,直到最後一下身上才鬆懈了下來。
李崇起身,也是熱的渾身的汗,將人抱在了懷裡,揉進胸膛,同樣的快樂他希望宋離也可以感受到,宋離的精神還未緩過來,整個人身上都是虛軟的。
張衝有眼力見地早就已經在後面的湯池中預備好了沐浴要用的物事,在和暖的溫泉水浸泡下,周身的疲乏才算是真的發了出來,水蒸氣
() 混著汗水從宋離光滑的脖頸上流下,李崇實在不敢再看下去。
重樓飛簷的宮殿上方懸著一輪明月,月光似水般溫柔,映照這窗欞在宮殿的地上投下斑駁的畫影,香爐中嫋嫋冒著絲絲縷縷的安神香,重重帳幔後,一身明黃色中衣的人坐在榻邊,靜靜看著榻上已經安睡了的人。
幫他重新整理了被角之後李崇才輕聲走出寢殿,顧亭已經侯在外間了:
“陛下。”
“坐吧,和朕說說督主的身子。”
“回陛下,督主的情況比臣預想的要好一些,預計這月月底餘毒就清的查不多了。”
說到這裡連顧亭自己的心中都安定下來不少,不過他也知道,宋離能挺過來一來是那人隱忍慣了,苦痛甚至都不會表現出來便自己吞到了肚子裡。
二來是有陛下管著,這四個月來宋離雖然偶爾會伏案寫些東西,但是大多數的時間確實都是安心靜養的,若是從前那樣勞心耗神,十個他也就不回來一個宋離。
三來就是珍貴的藥材堆砌,在醫治的過程中根本就是不計代價的,莫說是太醫院中的藥材儘可取,就是皇宮私庫中那些珍藏多年的稀世靈藥他都可以不必請旨地隨意用,他也算是在太醫院中當值多年,這樣大手筆隨意開藥的情況也是少見的,記得上一次還是先帝臨終時。
李崇總算是吐出了口氣:
“督主要去江南巡鹽,聽說你曾說江南氣候有利於督主療養?”
顧亭一聽這陰惻惻的話立刻就跪了下來,他就知道那天宋督主特意和他討論江南氣候必是有坑:
“回陛下,督主肺部有損,北方冬春兩季乾燥多風,所以臣才說江南適合溫養。”
“起來吧,朕也沒說什麼,他打定了主意什麼理由都編的出來。”
李崇知道宋離的性子,這是要去巡鹽,若是要去西域,那人也能編出大漠適合療養的理由來,顧亭簡直想將陛下引為知己,再次叩拜,差點涕泗橫流:
“陛下英明啊。”
李崇抽了抽嘴角,深刻感受到了做宋離的大夫有多不容易,瞧瞧顧亭,都快被逼瘋了。
“朕記得你是五品位同院正吧?從今日起就領四品待遇吧,督主此次巡鹽你隨侍左右,他那個人忙起來顧不得身體,朕賜你密摺專奏之權,若是實在看不過去,給朕寫摺子。”
太醫院院正就到正五品,李崇就是想給他升官都沒的可升,顧亭立刻謝恩。
“陛下,督主的身子即便是解了毒臣也建議再在京中休養月餘。”
“這是自然。”
過了半月宋離的毒總算是清了乾淨,雖然人的臉色瞧著還是不好,但是總算不似從前那樣有性命之危了,五月底的大朝會中宋離時隔半年這才正式重新參與朝務,又過一個月李崇提出整頓鹽務,宋離在殿前自請去江南巡視鹽務。
“宋督主有意為朕分憂朕心甚慰,特賜天子劍,四品以下命官可先斬後奏。”
這一封聖旨震驚了大半個朝堂,紛紛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