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努力地寫著什麼。
第二天,我頂著一個黑眼圈走進班裡,郭晶看見我沒點精神,她捂住嘴巴,驚訝地說,“李優,還有兩天要考試了,你終於肯努力了。”
我抬眼看向張楚的位置,忿恨地盯著他的背影,都是他的錯。
這一堂是音樂課,我在書包裡翻找我的音樂書,我記得明明有帶的,怎麼就找不到,眼見穿著長裙的音樂老師踏進教室,我更加著急。
“你在找什麼?”宴海濤疑惑地問我。
我停下動作,跟著同學站起來,向老師問好。
坐下後,我鎮定很多,我看向宴海濤,“我的音樂書是不是你拿走的?”
“你說什麼?”他臉色一變。
“我問你,我的音樂書是不是你拿走的?”講臺上,音樂老師已經開始講課,我壓低聲音,他咬著牙,“姓李的,我沒拿,不過今天你冤枉我的事情,我不會就這麼算的。”
我看著他臉色黑黑的,“你也沒少幹這種事。”我嘁笑。
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瞪著我。
我轉回頭,盯著講臺,思考著,到底是誰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