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雲霄吃得津津有味,“很簡單啊,告訴我哪家餐廳,我讓那家的大廚親自教你不就行了?這種花錢就能辦成的事它就不算事。”
“真的呀,人家能教嗎?”顧初一聽馬上來了精神,拉了椅子坐他面前。
“這年頭還有人能跟錢過不去?”喬雲霄覺得這次見到她之後舒服了不少,感覺就像是回到了從前,她也愛親近他了。
顧初笑嘻嘻的,“那就謝謝你了喬哥哥,哦還有,那家餐廳的招牌菜不少,我想都學。”
“沒問題。”喬雲霄應允。
顧初高興了,“多吃點多吃點。”
最後,喬雲霄弄了個水足飯飽,回了客廳,掃了眼四周,再開口,語態正兒八經了,“看來,你是真決定跟他在一起了。”
顧初在他對面的沙發坐下,摳著手指頭,半晌後點點頭。喬雲霄見狀,胸口就有了鬱結,起了身。顧初嚇了一跳,抬眼看著他。他來回來地踱著步子,眉頭微鎖,半晌後頓步,看著她終於憋出了句,“行,就算你想跟著他,那也不用這麼早就*吧?”
顧初張了張嘴巴,好半天嘀咕了句,“我們也算不上*。”
“都住在一起了還不算*?”喬雲霄質問,與此同時,看見了掛在牆壁上的畫,人像畫,畫中的男人背影高大挺拔,微側的臉頰英俊沉默,注視著長窗霓虹。
不消說也是出自顧初之手,他也清楚畫中的男子是誰,心口就疼了,畫筆下的男子無論神態還是樣貌都栩栩如生,可見已在她心中根植深重了。
這麼想著,喬雲霄就愈發地煩躁。
顧初狡辯,“他大多數時間是在實驗室。”
喬雲霄不說話了,看著她,眼神無奈。顧初想了想,起身,輕輕拉住了他的衣袖,“你今天來看我我挺高興的,我不是小孩子了,知道做事情的分寸。”
“我是聽笑笑說你回來了,之前還不相信,想著你回上海一定會來找我,結果……”
“對不起,這段時間我一直在看資料,不是故意躲著不見你的。”
喬雲霄重重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你是知道的,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生你的氣。”
顧初窩心。
“你說你在看資料,什麼資料?又是那些血淋淋的玩意兒?”
“哎呀,那都是專業資料嘛。”
“你畢竟是個女孩子,他陸北辰有真是夠可以的了。”喬雲霄語氣沉涼,“給他工作有什麼好?來我這不行嗎?你想要什麼樣的辦公環境我都可以給你。”
“我知道你為我好,但是我覺得這是我喜歡做的事。”顧初言真意切,“想想看那些死去的人多可憐啊,總要有人為他們伸冤吧。”
“理由冠冕堂皇。”喬雲霄皺眉。
“別皺眉了。”顧初伸手展開他的眉心,笑靨如花,“你這位喬大總裁可不能把對員工的那套用在我身上啊。”
喬雲霄忍住想要抱住她的衝動,無奈展眉。
“你說笑笑給你打了電話,你見到她了嗎?”顧初馬上問。
喬雲霄不明就裡,淡淡地說,“她約了我們今晚去酒吧。”
顧初捂嘴笑。
“怎麼了?”
“沒什麼。”看來喬雲霄還不知道笑笑變了模樣的事兒,這個笑笑是打算用這種突如其來的方式來通知到每一個人啊。
喬雲霄也沒理會笑笑的事,攬過她的肩膀說,“不過,下午你得跟我去趟醫院。”
顧初不解。
“我父親一直想要見你。”喬雲霄神情凝重。
顧初從他眉梢中讀出一絲不安來,問,“是喬伯伯的身體又出問題了?”
“前兩天剛又經過一次手術。”
顧初心裡一咯噔,連連點頭,“好,我跟你去醫院。”
*
與許行長的見面進行得很是順利,銀行有意融資,這令盛天偉如虎添翼。應酬完事後,兩人就回了酒店,許桐一直住在行政房,為盛天偉訂了總統套。
但盛天偉沒上樓,跟著她進了房間後,直截了當地問,“現在能告訴我到底出什麼事了吧。”
許桐知道這件事早晚得讓盛天偉知曉,而事實上,她也沒打算隱瞞他多久。沉定了下氣,輕聲說,“您稍等一下。”她轉身進了臥室。
盛天偉從她眉宇間瞥見凝重,不知怎的,心就泛起一絲不安。這種感覺已經許久沒有過了,從他坐上總裁的位置,從他接管了家族企業的那天起,他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