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了聲調,“我命令你馬上給我起來。”
“本小姐我不伺候了!”
下一秒,陸北深的大手就揪住了她腦袋上的“丸子”,“再不起來我就用力了啊。”
“別碰我。”顧初一把甩開了他的手,“蹭”地起身,想著要用一番超強火力向他開炮,但完全忽略了自己雙腿的支撐力,她是突然停又突然動,如此一來腿就容易發軟,緊跟著整個人有點搖晃。
但陸北深及時伸手,結實的臂彎摟住了她搖墜的身子。
然後,顧初就極不雅地“撲”在了他身上。
事後,其實她無數次地想起那一次的“親密”接觸都覺得自己挺冤,她發誓自己真的就是雙腳發軟沒站穩,然後橫加外力,透過慣性定律她就下意識地雙臂摟住了陸北深的脖子,絕對不是陸北深一直以來想象的她是投懷送抱。
可當時,的確尷尬。
她就像只橡膠人似的“黏”在了他懷裡,丸子頭朝前一磕,她的唇就擦著他的下巴吻在了他的喉結上,下一秒,她明顯感覺到陸北深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下。
時間,就像是塗了層膠水,固定不動了。
然後,顧初就隱約覺得,從這一刻起,自己未來的輝煌人生將會塗上被冤枉的一抹敗筆。
果不其然,頭頂上揚起低低的笑,“我就知道,你對我早就意圖不軌了。”
顧初沒抬頭,死死閉著眼睛,心想著如果她能有《大話西遊》裡的月光寶盒該多好,說什麼都要一串“般若波羅蜜”在口返回五分鐘前,不,哪怕是兩分鐘前也行,如果可以,她就提前準備個棒子,見了陸北深上前二話不說先把他敲暈。
“放、開、我。”她一字一句說道。
陸北深笑得更大聲,“喂,這句話應該我說才對吧。”
顧初睜眼,抬頭,他下巴的弧度真是邪惡,但她的手臂也有點邪惡,死死摟著他的脖子不放,下一秒,她馬上撒開手,嘴巴自是不饒人,“你別臭美了,誰稀罕對你意圖不軌了?”扭頭瞅了一眼,“我看你是想佔本姑娘的便宜吧,現在可以放手了吧?”
他的手臂一直圈著她。
聞言後,陸北深倒是沒急著放手,反倒手臂一收,如此一來兩人離得愈發近了。
“你、你……”他身上的氣息很乾淨,卻攪亂了她的理智。
“趁著這個機會告訴你一件事。”
顧初停了掙扎,什麼事?
陸北深看著她,似認真又似玩笑,“我認為,如果我是個GAY,那麼一定是攻不是受。”
顧初緊張了半天,沒料到他會提這件事,很顯然的是在用她的話來打她的嘴巴,一時間瞪大了眼珠子盯著他,傻愣住了。
“不信?”陸北深挑起唇稍的樣子有點痞,“要不然你試試?”
一句話說得顧初彈了起來,一把將他推開,臉蛋兒漲得通紅,指著他,“你、你——”
“又想罵我耍*是吧?”陸北深慢悠悠打斷了她。
憋得顧初一口氣沒上來差點過去。
“你是留在原地繼續被我耍*還是往前跑?”
顧初憋了半天,甩出了句,“不要臉。”然後像是被狗攆似的拼了命往前跑。
陸北深不怒反笑。
結果可想而知,一群新生跑到終點時累得跟孫子似的,二班墊了後,成績倒數第一。
“顧初、凌雙出列。”在陸北深被其他助教看了熱鬧後,他立於隊伍前,將兩個倒黴蛋拎了出來。
“顧初,二班的成績因為你而落後,知道後果嗎?”
顧初癟著嘴。
“回答!”
“不知道。”
“不知道?”陸北深又恢復嚴肅,“如果這是在戰場上,所有的戰友會因為你的拖延而喪命。”
顧初抬眼瞪著他,該死的,她拖延還不是因為他在耍*?
“凌雙。”
“到。”
“剛剛顧初跑不動的時候,你為什麼棄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