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著這人就是不靠譜呢?哪個家屬敢找他開顱啊。”顧初不屑一顧。
“最起碼人家讀的是外科,而且還是神經外科,你呢?暈血吧?所以連手術刀都不敢拿。”凌雙譏諷。
顧初轉頭看向她,壓低了聲音,“呦,您老是受人恩惠了啊,十句離不開替他說好話。有什麼了不起的啊,不就是發表了幾篇論文嗎?不過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呆子而已。拿著我們新生拉練,別的助教一人只帶一個班,他逞什麼能啊帶倆班?我看他是怕帶咱們女生上不了成績所以才硬著頭皮再帶個男生班。”
凌雙還要反駁,就又聽陸北深訓話了。
“所以,你們要記住,教官指導員的話就是命令,在訓練場上你們要做的就是無條件服從,明白嗎?”
“明白!”
“二班顧初出列!”陸北深喝了一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