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夏偏過頭。
江景為把她轉過身,雙.腿.分.開在他腰側,親著她的脖子:“中途我回來看你,那時你亭亭玉立,我就喜歡上你了。”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柴夏抵抗不了江景為,細細地反問。
“這麼多年了,你得補償我。”江景為吻上柴夏的嘴唇,用力吸.著她的舌頭,柴夏全身一激。
“江景為,別在這裡。好多人啊。”
“他們看不到這裡。”
“別……”
柴夏越是抗拒,江景為越是興奮,急不可耐地拉開拉鍊,而後手伸.進柴夏的裙中,將她的內.褲撥到一邊,溼度適中,他捧起柴夏的臀.部:“老婆,坐上來。”
耳邊是呼呼的風聲,夾雜著海灘上游客的玩樂聲,柴夏既緊張又羞恥又莫名地興奮。
江景為扶著她的腰,一舉.進.入。
二人情不自禁的同時呻.吟出。
“別,太深了,江景為,不要在這裡……”柴夏緊摟著江景為的脖子,這感覺太強烈,她承受不住,僅兩三下就撐不住高.潮。
江景為笑著,就地站起來,並不離身地抱著她,雙手託著她的臀,邊走邊顛著,柴夏細長的雙.腿在他腰側蕩起,壓抑著:“進房間。”
被她緊緊裹著,再不進房間,他會失去理智:“好。”
剛一進房間,來不及用手關門,江景為直接把柴夏擠到門上,扯破柴夏的長裙,扔在地上,緊跟一陣猛烈的撞.擊,柴夏雙.腿.夾.緊.他的腰,尖聲喊叫。
……
傍晚,柴夏聲音嘶啞。
與同學聚會時,大鬍子男人問:“柴夏,怎麼了?來的是還好好的,嗓子怎麼了?我是醫生我幫你看看吧。”
“一邊去。”江景為笑著把他推開,摟著柴夏:“喝點白開水。”
柴夏點頭。
這時,一個金髮女人推開大鬍子男人,坐到江景為身邊,剛挽上江景為的胳膊,柴夏把江景為的胳膊扯過來,對金髮女人說:“他是我男人,你不能碰。”
江景為心頭愉悅。
金髮女人看著柴夏:“你和你男人一樣小氣,哼,不碰就不碰。”
同學堆裡發出一陣笑聲。
柴夏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看向江景為時,他也在偷著樂。
當天晚上,同學們圍在一起載歌載舞,十分熱鬧。柴夏從來不知道江景為也可以瘋狂地唱歌跳舞,而不僅僅是面癱無情。她也被渲染的開心笑著。
這時,金髮女人過來說:“柴夏,我追過江景為。”
柴夏接話:“然後,他不喜歡你。”
金髮女人:“嗯。”
柴夏問:“知道為什麼嗎?”
金髮女人:“不知道。”
柴夏笑著,異常自信:“因為他只喜歡我。”說著柴夏走到江景為面前,挽著江景為的胳膊,衝金髮女人昂起下巴,表示,看吧,這男人就是我的。
江景為低頭問:“你在幹嘛?”
柴夏:“我在對付情敵。”
江景為:“……”
江景為帶著柴夏滯留了兩天後,坐上豪華遊輪駛向對岸。
暖暖的陽光灑在甲板上,江景為身著白色短袖淺色七分褲,看上去年輕有活力,他用腳去摩挲柴夏的小腿。
柴夏正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沉聲說:“江景為,你再鬧,我不理你了。”
江景為收回腳,把柴夏摟在懷裡:“好,不鬧。”將臉貼到柴夏臉上,閉目休息。
柴夏凝視著藍天,露出淺淺的笑容。
這樣的日子,真好。
一個月的時間,山間、海邊、沙漠、高原……兩人統統走過,除了歡笑還是歡笑,兩人更是蜜裡調油一般。然而,蜜月接近尾聲,江景為和柴夏來到韓國首爾。
剛一下飛機,柴夏被一名乘客認出,乘客尖叫著:“啊啊!柴夏回來了!”
頓時,機場沸騰。
江景為拉著柴夏大步進入貴賓通道,然後來到他韓國的別墅,也是之前收容柴東宇的別墅。
柴夏進到廚房,摟著江景為的腰,趴在他背上:“老公,我餓了。”
江景為回:“吃我,可好?”
柴夏:“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江景為:“我也不知道呢,帥的沒臉了。”
柴夏在他腰上擰了一半:“你做飯做快點,我好餓。”然而坐回到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