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愛我了。”
柴夏:“……”
江景為:“你說你很愛我。”
柴夏耍賴:“有嗎?”
江景為:“有!”
“沒有吧?”
“就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沒有。”柴夏故意耍賴:“很晚了,睡覺咯!”
柴夏立刻鑽進被窩,閉上眼睛。
江景為跟著鑽進被窩,摟著她:“如果我死了,我想要你好好活著,遇到好的人,可以嫁,只要幸福就好。”
柴夏驀地睜開眼睛:“不要胡說!”她對“死”尤其畏懼。
江景為正色:“柴小夏,我比你大10歲,最終肯定是我先離開。我不知道你的一輩子我會缺席多少年,但是我希望那時,你可以有個伴兒,儘管我心裡不願意,但我更不希望你孤單。”
柴夏心中慟然,突然大哭起來。
江景為一下慌起來:“怎麼好好的就哭了?”
柴夏在他懷裡哭的不可遏制:“江景為,你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
“不是。”
“就是!”
柴夏哭著控訴,緊抓著江景為的衣襟,直把江景為的睡衣哭溼一片。
片刻後,江景為開始道歉:“我錯了,我錯了,老婆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說死字,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直到兩人的生命同時終止,老婆,我錯了,我錯了。”
江景為復讀機一般:“老婆,我說錯,老婆,我錯了,對不起,你別哭了。老婆,我說錯了,老婆,我錯了……老婆我愛你,我愛你老婆……”
最後,江景為手摸著柴夏紅腫的雙眼。
柴夏輕呼:“疼,疼,好疼。”
江景為不敢再碰,捧著她的臉,往她的眼皮輕吹兩下:“看吧,哭成這樣,你有沒有什麼藥膏,塗一下。”
“不用。明天就好了。”柴夏趴在江景為身上,雙手雙腿纏著他。
纏的江景為心裡舒坦,就勢狠狠親了她一口:“老婆,睡覺。”
“好。”
第二天上午,梁俊報來喜訊。
“老闆,賞心悅目各個分店客流從昨天開始回暖,今天所有的藥膳已經全部售空。”
柴夏聽後,一片平靜,問:“杜喬那邊呢?”
“聽說,好像是上頭的政策問題,限娛還是啥的,選秀節目被叫停了。”
“叫停?”
梁俊:“對,杜喬這也不是第一次,前面叫停了不少。”
“那杜喬那邊有什麼反應沒有?”
“還沒有,挺著急的。不過,經過這次你的專訪以及限娛,杜喬可能已經沒有實力與我們抗衡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畢竟,選秀節目還未火就被叫停,連熱門話題都沒博上。效果很撲街。”
柴夏認同,再次開口,便是另外一個話題:“後天,我和江先生要去旅遊,賞心悅目的事兒,你們多多留心點。”
“旅遊?”
“對。”
“就你們兩個?”梁俊覺得自己管的有點寬了。
柴夏不介意地答道:“是。”
梁俊輕輕地“哦”了一聲後,說道:“老闆,旅行愉快。”
“謝謝。”
掛上電話,柴夏去抱江銘,江銘肉乎乎的,香香的,她總會忍不住親親他。
“m……”
柴夏應:“哎!兒子,啥事?”
江銘看著媽媽笑,然後摟著媽媽的脖子,學著抱抱的招牌動作,蹭來蹭去。
柴夏說是去旅行,其實是江景為海外的公司出了點問題。正好賞心悅目的硬體軟體都已穩定。
杜喬再出什麼大動作,也都撼動不了賞心悅目的地位。
雖然符啟重已死,江景為已經躲過一劫,但是柴夏對江景為坐飛機這事兒,仍舊有心理陰影。因此,江景為要去海外,她也去。可是,江銘還小,避免水土不服之類,先把他留在江家。
柴夏和江景為走的當天晚上,江銘坐在爺爺的床上,兩隻小肉手捧著奶瓶,並沒有喝,而透過窗子,望著天空中的明月,一股子奶味的腔調:“m……”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