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果呢？”
“我也不知道，但不是好果子，而且她現在還在作。後果很嚴重。”
柴東宇茫然。
下午，外國老太太如約而至。老太太雖然年輕不小了，但身材維持的很好，沒有一般老太太的臃腫，反而纖細，今天更是穿的正式，白襯衫包臀裙，細節處時尚感十足，不但不讓覺得違和，只是面板和氣色差強人意。
柴夏態度不卑不亢，聲音悅耳，流利標準的英文與其交談。
相對於賞心悅目的安靜，aj集團門庭若市，也可以說是生意興隆。
符啟重完全不受業內評價的影響，更不受申嫻如的影響，依舊的意氣風發，反正嘛，有錢就是萬能。業內再怎麼鄙視自己，還不巴巴地希望和自己合作。申嫻如又怎麼樣，這個世界不缺的就是美少女。一個老女人而已，又有什麼關係，安近也會知道輕重。
自上次營銷活動成功之後，符啟重的生意好了不知多少倍，訂單翻了幾翻，股票漲了又漲。符啟重再看賞心悅目時，明顯並不放在眼裡，可是，當他看著柴夏旁邊的老太太時，他頓時一怔，那，那，那不是……
正在這時，幾名員工的竊竊私語聲，傳入耳朵。
“啊哈，賞心悅目真的把老太太接到自己店內，賞心悅目也真夠飢不擇食的。”
“可不是嗎？昨天老太太來我們aj時，我們不要的，才硬塞給賞心悅目的，沒想到賞心悅目真的要了。”
“雖然這個老太太看起來像是保養的人，但是人老就要服老，別瞎折騰，再折騰也不會容光煥發。”
“就是啊！瞧那麼濃的妝，顯得像個老巫婆。”
“……”
符啟重立時轉身，走到幾名員工跟前，幾名員工嚇了一跳，連忙彎身：“符董！”
“你們說，昨天這位老太太昨天主動來的是aj集團，是你們把她送到賞心悅目的？”
其中有一名如實回答：“美容對年齡限制很嚴格，老太太明顯已經突破最高年齡限制，所以……”
“你們幾個今天就辦離職手續。”
幾名員工頓時愣住，完全不知道什麼情況。
符啟重回到辦公室，叫來總經理及相關人員，又拍桌子又罵人：“你們知道賞心悅目接待老太太是誰嗎？你們知道嗎？！啊，我問你們，你們知道嗎？！”
一眾人低著頭，不吭聲。
“看看！看看！”符啟重將報紙摔到幾人的臉上。
這時，相關人員才從地上的報紙，看到一絲訊息：受中國邀請，時尚雜誌女魔頭卡桑德拉下月將來華。
卡桑德拉？
幾人頓時驚住，卡桑德拉一手創辦英國時尚雜誌，引領全球。雖然她現在辭去職務，全世界地旅遊玩樂，淡出人們的視線，不問世事，但名聲依舊在，影響力也不可低估，並且曾受過英國皇室的邀請，身份不知多高。但她人很怪異，時而平和時而暴怒，但她只要認定的事兒就能做到。
如果一個企業可以上一上她創辦的雜誌，那麼結局，可想而知。
符啟重快氣炸了！如果這次，柴夏的能力讓卡桑德拉滿意，那麼，賞心悅目將會站到一個無與倫比的高度上，他符啟重一輩子別想企及。
“符董。”這時，技術部經理開口說道：“雖然卡桑德拉有很高的身份，但她的年齡比較大了，根據面板週期與人體自然狀態，賞心悅目是沒有能力把她護理好。”
符啟重稍稍平靜：“你確定？”
技術部經理笑了笑：“符董你想啊，明星們缺錢嗎？但有哪幾個能到50歲，還年輕的跟18似的，人體的自然衰老是不可違抗，就算是我們，我們也是用激素刺激，你說是不是，卡桑德拉已經70多了，聽說，如果柴夏不能讓她滿意，賞心悅目要賠錢的。要知道，卡桑德拉出了名的刁鑽，讓她滿意？難比登天。”
符啟重默默掂量，確實，柴夏再厲害，在國際美容大賽上她護理都是20歲左右女生，70歲的老太太，哼，做夢還差不多，就算把70歲的老太太拉到aj集團，估計也沒有人敢出手，而且卡桑德拉的高要求讓人咋舌，不然也不有女魔頭的稱呼了。
這麼一想，符啟重釋懷許多：“你們要注意觀察那邊的情景，隨時向我彙報。不能讓他們翻身。”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