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人查查溫璇的底細。”
沈千燈應了聲，撥了電話出去交代人去辦這件事，交代完之後，對楚北衍說：“她找你，是要做什麼？”
楚北衍摩挲著手指，“沒聽她說要跟我談生意嗎？”
沈千燈將信將疑，“談的哪門子的生意？在京城做生意，也犯不著找你啊！”
楚北衍不語，溫璇要做什麼，先聽聽她怎麼說就是了，現在什麼都不清楚，胡亂猜也只是猜。
溫璇帶他們去的是一家不起眼的小酒館，環境不錯，私密性也不錯，一般人很難找到這麼個地方。
她坐下後就熟練地點了各種烤串和酒，“酒是老闆自釀的，別的地方喝不到。”
北方人喜歡喝酒，而且女孩子的酒量都還不錯。
楚北衍噙著一點笑，“我以為我們就是來談事的。”
溫璇脫了黑色的大衣，穿著簡單的襯衣毛衣，扎著高馬尾，露出光潔的額頭。
她的五官是偏大氣的，眼窩很深，使得眼睛也顯深邃，看人的時候自帶凌厲感。
老闆送了酒上來，溫璇給楚北衍倒上一杯，慢聲說：“家宴總是吃不飽的，八百個心眼子都用在察言觀色和虛偽恭維上，所以還是得靠自己才能吃飽喝足。”
楚北衍不置可否，酒是很香的，但他沒有要動的意思，“溫小姐想說什麼，就直說，不用浪費時間拉近關係。”
溫璇扯唇笑了下，“你向來這麼直來直往嗎？我以為像慕小姐這樣的女人，會喜歡會哄人的男人。”
楚北衍並不在意她知道他和慕晚棠的關係，“男人哄女人，是心甘情願的，不是對誰都和顏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