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失笑,“你對我有偏見,事實上我不是這樣的人。”
慕晚棠輕笑,“你是什麼樣的人,我不在乎。”
江奕略微失望,“我以為你會問我,我是什麼樣的人。”
人的第一反應,在慕晚棠這裡不起作用。
慕晚棠看著男人精緻好看的巴掌大的臉,生就一副花心濫情的模樣,“你不用說給我聽,也不用做給我看,給在乎你的人看。”
江奕唇角勾笑,“要不怎麼還得是慕小姐,有趣得緊,比我妹妹有趣多了,她就是太無趣,清湯寡水。”
慕晚棠淡淡笑道:“江小姐自然有江小姐的美和優點,白開水是無味,但是每天都離不開。”
江奕滿目亮光,“誇情敵的人不多,你是不把她當回事?可你別小看她,老爺子宴會上,楚銳針對你,就是她攛掇的,明著壞可比暗中壞要壞得多。”
慕晚棠知道的事,不想江奕再明著告訴她,明著出賣江瀾溪,一點愧疚都沒有。
她莞爾,“是嗎?”
江奕慢聲說:“瀾溪在虞城被人綁架,楚北衍趕去救她,其實是她自導自演,她在用這種方式證明她在楚北衍心裡是很重要的。”
慕晚棠從楚延川那裡聽說了整件事,她心裡意外,面上不動聲色,“你跟她都姓江,你把這事兒告訴我,我可不會覺得你是在幫我。”
江奕好笑地說:“那我還能害你嗎?慕小姐你要明白,他們有十幾年的情份,不是一朝一夕,不是說割捨就能割捨的,危急關頭,楚北衍不見得一定是選你。”
慕晚棠波瀾不驚的模樣,“我為什麼要等著被人選?我也有選人的權利。”
誰說女人只能被男人選,男人不能被女人選,她可以選擇喜歡楚北衍,選擇嫁給他,也可以選擇不要他。
主動權從來不是握在對方手中,而是握在自己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