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前,慕晚棠絕對想不到會見到楚北衍抱怨似的撒嬌一面,嘴上叫囂著不要對他有意思的狂妄冷漠男已然一去不復返。
慕晚棠面若桃花色,嬌嬌笑道:“我信任你啊!”
楚北衍不買賬,以他特有的譏誚表情說著諷刺的話,“慕小姐伶牙俐齒,沒心沒肺還能找個聽起來合情合理的藉口,你當我是長了個豬腦子很好糊弄?”
有時候聽慣了男人冷嘲熱諷的尖刻話,哪天滿嘴抹蜜輸出的都是甜言蜜語,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回到屬於他的尖酸刻薄才讓人覺得這才是他!
慕晚棠滿眼笑意,亮若星辰,不緊不慢,“我可從來沒敢小看楚總,在我心裡,你的形象一直很高大,英俊睿智,無人能比。”
楚北衍對她的馬匹話無動於衷,毫不掩飾的怨念,“心虛的時候才會說好話哄人,別掩飾你的過錯。”
慕晚棠求饒,好聲好氣,“行行行,我錯了好嗎?下次再遇到同樣的事情,我肯定跟你發一發脾氣。”
楚北衍氣結,冷著臉不想理她,自顧往沙發上一坐,將高冷演示得淋漓盡致。
慕晚棠見狀往他身邊坐,一個勁兒地挪到幾乎貼到他的身上,沒皮沒臉地往他眼前湊,笑盈盈地盯著他看。
她不說話,就那麼目不轉睛眉目含情地看他,像是故意用這種方式跟他較勁,看他能忍多久。
又像是看男人耍小孩子脾氣的稀奇勁兒,又像是有意逗弄他,畢竟她的手不老實地佔便宜。
楚北衍抓著她的手,眼神銳利,有兩分惱怒,無聲無息地譴責和對抗。
慕晚棠換另外一隻手,他又抓她另外一隻手,慕晚棠索性軟著身子往他身上靠。
楚北衍,“……”
慕晚棠下巴抵在他的頸窩處,鼻尖蹭著他的臉頰,微微往下一點,唇碰著他的臉。
楚北衍,“……”
慕晚棠低笑出聲,“你找江小姐單獨問話,問的無非是虞城綁架的事,你要麼是想試探她的反應,要麼是想直接從她嘴裡聽到答案。”
楚北衍低眸看她,“是嗎?”
慕晚棠不疾不徐,“倘若江瀾溪是自導自演,演這麼大,必然有人協助,江奕就是協助者,倘若江瀾溪是被冤枉,江奕又深知其中內情,他是策劃者,再怎麼樣,江奕都是最壞的。”
楚北衍不置可否,江奕有參與是必然的,只是江瀾溪在其中扮演怎樣的角色,主動和被迫是兩種概念。
慕晚棠繼續說:“你試探江小姐,想知道她到底知不知道,還有她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吧!”
楚北衍望著她,“瀾溪有事隱瞞,我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事,她不肯說,我沒法逼她,不過她今晚提到江奕生母,在我意料之外。”
慕晚棠正面對著他,手搭在他的肩上,“你之前不知道?可我看你和顧南潯的表情,彷彿早就知道了啊?”
楚北衍坦言,“來見你之前,見過二叔,就是楚銳的爺爺,他提起江奕生母死在江家的事,我才知道現在的江夫人,不是最早的那位江夫人。”
慕晚棠驚訝,“你二叔怎麼會跟你提到這件事情?”
楚北衍嗤笑,“楚銳被打入院,他嘴上說相信不是我做的,但心裡不認同,就沒事兒找事兒讓我不痛快。”
慕晚棠不解,“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楚北衍冷淡道:“我爸以前追過江奕的生母,據說她是南城很有名的美人。”
慕晚棠驚了一瞬,笑出聲,“爸就是很風流啊!不過男人都愛美人,只是有錢的男人比普通男人更容易得到而已。”
楚北衍掐她的腰,“不是所有男人都貪財好色。”
慕晚棠揚眉,不服氣似的說:“我要是長得不好看,你能喜歡我?”
楚北衍盯著她的容顏,“長得好看的女人那麼多,為什麼非得是你?”
慕晚棠理所當然,“我最好看啊!”
楚北衍竟是無法反駁她的話,嘴角邊上漾出笑,“既然你這麼認為,我都不能說反對的話。”
慕晚棠哼了哼,“男人好色是本性。”
楚北衍親吻她的唇,“食色性也。”
慕晚棠往後拉開一點距離,“江小姐好像知道江奕的生母是怎麼死的,你二叔沒告訴你?”
她挺好奇這件事情的,有錢又漂亮又有孩子的女人,為什麼不想活了要自殺,而且是用吊死這麼不雅的死亡方式。
楚北衍漫不經心地摩挲她的細腰,“不清楚,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