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會這樣,可能是因為一開始與她相遇的就是三十四歲的莊潯,一開始她喜歡上的也是三十四歲的莊潯。
然而現在這是什麼情況呢?
溫蜜想不明白。
……
第二天,溫蜜還睡得昏昏沉沉的時候,高悠炸毛的聲音就在她耳邊炸響。
“蜜寶——!蜜寶——!”
溫蜜從昏睡中驚醒,頭暈沉沉的,雙目惺忪的呆望跑進她臥室的高悠。
“昨晚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你為什麼沒聯絡我?!我還是今早去了我爸的公司,聽到大家議論發生在你小區對面建築工地的事,我才知道的!你有沒有受傷?我聽說聞警官的肩膀都被打碎了,真的假的?”
溫蜜被高悠的驚呼炸得意識稍微清醒了一點點。
她右手揉著有些隱隱作疼的太陽穴。
昨晚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她今天凌晨快五點了才睡下,現在才剛過十一點,她睡了七個小時都不到,難怪她會覺得腦袋有些疼了。
高悠有她家的鑰匙。
高悠一知道昨晚發生的事,就開車狂飆了過來。
她敲了幾下門沒人應答,就自己開鎖進來了。
此時,高悠瞅著溫蜜有些發白的臉色,越發的擔心不已了。
“蜜寶,你是不是哪不舒服?是不是昨晚傷到哪了?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我沒事,”溫蜜聲音發啞:“可能是沒睡好,我今天早上五點才睡下。”
“那我豈不是把你吵醒了?”高悠驚道。
“吵醒了就吵醒了唄,”溫蜜無所謂地道:“我今天正好有很多事要做。”
“昨晚到底怎麼回事?你真的被綁住了手腳,差點……”高悠說不出“死”那個字。
溫蜜緩慢地點了下頭,把昨晚的事言簡意賅的和高悠說了。
高悠從大家那聽到的版本是——昨晚水苑小區對面的建築工地裡差點發生了命案,有一個女人被綁住了手和腳,差點被兇手拿棒球棍殺死,還有一個警察被兇手拿棒球棍打的肩膀的骨頭都碎了,還好住在附近的工人聽到了動靜,報了警。
此時,高悠從溫蜜口中知道了詳細的經過後,她的神情從驚悚,到後怕,再到最後的憤怒。
溫蜜沒有告訴高悠,是莊潯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了她和聞行吟。她只模糊地說了,有人在危在旦夕之時救了她和聞行吟,隨後警察趕到了……
高悠滿心滿眼的都被嶽清躍的暴行給震怒住了,沒有注意到這些小細節。
“嶽清躍這個混球!他居然才是連環兇殺案的兇手!他偽裝得那麼好,還時不時的在我們身邊轉悠,原來他早就盯著你了!”高悠氣憤地走來走去:“都怪我太笨了,我居然一點都沒發現他不正常!”
“不是你太笨了,一般人都不會想到連環兇殺案的兇手就在自己身邊。”溫蜜靜靜地道。
“你昨晚在醫院做的檢查,醫生真的說你身體沒問題?”高悠擔憂又懷疑地問。
“真的。”溫蜜道:“如果有問題,醫生會放我回家嗎?”
高悠聞言,這才信了溫蜜的話。
她又問:“聞警官的情況怎麼樣?真的很嚴重?”
溫蜜嚴肅地點頭:“我昨晚離開醫院時,他還在手術室。”
高悠嘆了口氣,隨後又憤然地罵了一句:“嶽清躍這個沾滿人血的兇手,就該判他立即死刑!”
“我打算一會去醫院看望聞警官,不知道他昨晚的手術順不順利。”溫蜜道。
高悠立馬接話:“我和你一起去。”
溫蜜頷首:“好。”
“對了,蜜寶,你是不是又把手機關機了?我早上打你手機,提示你關機了。”高悠道。
她早上開車飆過來前,給溫蜜打了好幾通電話,都提示她對方已關機。
“我手機昨晚掉在工地了,我不想去工地撿了,等看望完聞警官,我去買部新的。”溫蜜道。
高悠無比贊同:“別撿了別撿了,買部新手機,人生新開始,和那些晦氣不好的事全部拜拜。”
溫蜜起床開始洗簌。
高悠則坐在沙發上,一邊玩手機,一邊等她。
“蜜寶,你還沒吃早飯吧?一會我們先去吃點東西,再去醫院看聞警官。”高悠扯著嗓子朝洗手間裡的溫蜜嚷。
溫蜜回她:“好。”
溫蜜用清水洗乾淨臉,抬眼看著鏡子裡自己滿是水珠的臉,一時間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