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頁貼著兇手的照片以及兇手的有關資訊。
兇手著著寸頭,穿著囚衣,臉上戴著黑框眼鏡。
他神情木訥,但是那張還能窺見幾分儒雅的長相,任誰都無法把他和連環兇殺案的兇手以及六條人命聯絡在一起。
旁邊姓名那一欄裡,寫著三個醒目的黑字——
嶽清躍。
……
新的一週,溫蜜一早很困的去到新聞社上班。
她剛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嘴都還沒合攏,葉輝過來了。
“早啊,溫蜜姐,有你的信。”葉輝說著把一個牛皮紙信封放在了她桌上。
“信?”溫蜜很是困惑。
現在這個年代,除了工作需要郵寄合同什麼的可能會用到信封,幾乎沒有人會用信封了。
“嗯,我在前臺的桌子上看到的。上面沒寫郵寄人和郵寄地址,只寫了收件地址和你收。”葉輝道。
溫蜜拿起信封瞅了瞅。
正像葉輝說的,上面沒有郵寄人和郵寄地址,只寫著真質新聞社的地址以及溫蜜收。
溫蜜拿起裁紙刀劃開信封的封口,倒出裡面的東西。
一張摺疊的a6大小的白紙落了出來。
溫蜜開啟白紙,裡面又落出來了一個碎片。
碎片大概有一厘米寬,似乎是照片或影象的一角。
從這片碎片裡,看不出什麼,只有虛化的背景以及一隻穿著白鞋的腳。
溫蜜盯著那隻腳看了會。
白鞋很髒,都快變成黑鞋了。看鞋尺寸的大小,似乎是男人的鞋。
溫蜜的視線移到白紙上。
白紙上列印著一行字——溫蜜記者,你好。請在今晚八點前將信封裡的照片一部分刊登出去。否則,陶仁霄將性命不保。
溫蜜桃花眼倏地大睜,立即起身去了郝才樂的辦公室。
她把收到的東西一併給了郝才樂看。
“陶仁霄是不是那個有名的企業家陶勝的兒子?”溫蜜問。
陶勝經營的勝券集團在華市是非常有名的企業,陶仁霄跟著他爸陶勝學習著經營自家企業。他是陶勝唯一的孩子,陶勝也把他當接班人在培養和鍛鍊。
溫蜜之所以對這兩個名字有所耳熟,並不是因為她很關注財經新聞,而是這倆人的名字和照片經常會出現在各大慈善活動上。
“我們要不要先報警?”溫蜜又問:“看這封信裡寫的,陶仁霄沒準已經在寄信人的手上了。”
郝才樂不假思索:“報警吧。”
溫蜜當即報了警,說明了情況。
很快,聞行吟就帶著幾個刑警過來了。
和他們一同來的,還有一位氣場威嚴的六十多歲的男人——那人正是陶仁霄的父親陶勝。
“你什麼時候收到的這封信?”聞行吟戴著白手套,拿過信紙和照片碎片,問溫蜜。
溫蜜看向葉輝,葉輝會意道:“我到了公司,看到前臺上放著這封信,信封上寫著溫蜜姐收,我就給溫蜜姐拿過去了。那時候差不多是八點五十五分吧。”
聞行吟頷首,把照片碎片拿給陶勝看:“陶先生,這張照片你眼熟嗎?”
陶勝犀利又疲憊的雙眼盯著照片碎片看了好一會,搖頭:“一點印象都沒有。”
“陶仁霄現在在哪?”溫蜜試探著問。
“他前天晚上參加慈善晚宴後就失蹤了。陶先生一開始以為他和朋友出去玩了,沒在意。一直到昨天晚上都聯絡不上他,打他的手機也打不通,陶先生問了幾個他常玩的朋友也不知道他去哪了,便來報警了。”聞行吟道。
“聞警官,我兒子一定是被綁架了,你們一定要趕緊救他出來。”陶勝氣勢強勢又威嚴。
“陶先生,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盡全力救他的,這是我們的職責。”聞行吟道。
“我們要照綁匪的要求,把這個刊登出去嗎?”溫蜜指了指照片碎片。
聞行吟還沒開口,陶勝就強勢否決了:“不行!綁匪要求什麼,我們都要言聽計從的照做?”
溫蜜沒有吭聲。
聞行吟溫潤地道:“我建議按綁匪的要求做。現在離綁匪要求的時間,只有十個小時了。我們現在對貴公子失蹤的資訊還知之甚少,對綁架他的人,更是沒什麼頭緒。在這十個小時裡,沒法百分百的肯定一定能找到貴公子。
“為了不激怒綁匪,讓他做出過激的事情,同時也能為我們找到貴公子爭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