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我。”
“我很慌,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惹她生氣了,她才不理我的。其他維修師傅給我建議,讓我買貴點的禮物送她、哄哄她就好了,他們說女人生氣了,哄哄就完事了。我就花了幾千塊錢給她買了條黃金項鍊。”
“我給她發資訊,說我想見見她,有東西想給她。她還是不理我,我就去她上班的地等她了。”
說到這,田資元嘴角滿是嘲弄的笑意。
“也就是這次,我聽到她同事說,原來她給她同事說她去見我、和我保持聯絡完全是被她家裡人逼的,她根本不喜歡我,覺得我倆一點都不合適。她那時候正好和她前男友分手了,想轉換一下心情,才和我接觸的。”
“我當然很生氣了,就衝去她住的地方找她了。這種事,擱在誰身上,誰都會生氣吧!她不喜歡我、覺得倆人不合適,完全可以早點說,一直拖著我,讓我費了這麼多心思和錢,把我當備胎養著,看我像舔-狗一樣討好她,是不是覺得我很可笑、讓她很有優越感?!”田資元看著溫蜜,尋求認同。
溫蜜對此沒有發表看法。
她不是包青天,不是來判斷誰是誰非的,也沒有資格對別人的行為評頭論足。
她問:“你怎麼知道衛雲嬌住在哪的?衛雲嬌應該不會主動把她的住址告訴你。”
衛雲嬌從始至終就沒有把田資元放在眼裡過,為了避免以後可能存在的麻煩,她肯定不會主動把住址告訴田資元的。
田資元目光怪異地看著溫蜜。
她對衛雲嬌的心思猜得如此的準,以至於田資元對她有了些敵意,覺得她們女人的心思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