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江慧彷彿這才想起有這回事似的。
她道:“哎呀,我把這事完全給忘了。她都走了啊……算了,反正她採訪其他學生也問不出什麼來,等她下次來了我再給她吧。”
……
溫蜜離開華市三中後,就直接回了真質新聞社。
葉輝還沒有回來,溫蜜便坐在工位上,仔細地端詳她手機裡的華市三中三班的畢業學生照片。
光有照片不夠,她還得有這些人的聯絡方式才行。
田江慧絕對有隱瞞什麼。
不知道她隱瞞的事,和陶仁霄綁架案有沒有關係。
她若是打電話一個個問當初三班的學生,也許能有一些線索。
溫蜜想到就幹,她開始查起了畢業冊上的學生們現在的聯絡方式。
她剛查了沒幾個,葉輝風塵僕僕地回來了。
葉輝一回來,首先就給自己灌了一大壺水。
“溫蜜姐,我查完了。”葉輝拉了一張凳子,在溫蜜旁邊坐下:“我找過謝芙了,她不知道其他被陶仁霄羞辱過的人了,她聽陶仁霄和朋友吹噓最多的,就是曹松鵬和程徵了。”
葉輝繼續道:“我又去找了譚望和樊孝,他們倆倒給了兩個名字。不過那兩個人我都聊過了,他們被陶仁霄羞辱的經歷,比不上曹松鵬和程徵的,而且他們倆也沒有曹松鵬和程徵那麼介懷、憤怒。”
“不過,”葉輝小小的得意了起來:“我有一個其他的發現。”
“什麼發現?”溫蜜順勢問。
“謝芙也是華市三中畢業的,她有一個親哥哥叫謝詳,也是華市三中畢業的,還是華市三中三班的。”葉輝道。
溫蜜恍惚想起,她在畢業冊上好像見到過謝詳這個名字。
她拿起手機,點開相簿,劃拉了一番,果然在畢業冊上找到了謝詳。
“溫蜜姐,你很厲害啊,當年的畢業冊都被你弄到了。”葉輝湊近瞅著溫蜜的手機。
溫蜜指著謝詳的照片問他:“謝芙的親哥哥是他嗎?”
葉輝偏了偏腦袋:“我不知道謝芙她哥長什麼樣。我只是查到她哥也是華市三中三班畢業的,就想到沒準謝詳和陶仁霄是同班同學。”
“嗯,你的猜測是對的。”溫蜜讚賞了一句。
葉輝不好意思又有幾分驕傲地咧嘴笑:“不過,謝詳和陶仁霄是同班同學,與謝芙和陶仁霄曾交往過以及陶仁霄被綁架一案有沒有關係,我還沒查出來。”
“先有假設,才能去論證,在論證的過程中,才能有新的發現嘛。”溫蜜道:“一步步來。”
“嗯!”葉輝重重點頭:“那我現在就去查他們之間有沒有關聯?”
“你打算怎麼查?”溫蜜問。
葉輝“呃……”了半晌,試探地道:“去問謝芙?”
“可以的。”溫蜜先肯定道:“但她頂多能回答你她在和陶仁霄交往前,知不知道謝詳和陶仁霄曾是同班同學,陶仁霄有沒有在她面前提起過謝詳之類的,並且她的那些回答,你還不好驗證真假。”
葉輝沉吟頷首:“確實是的。”
他摸著下巴想了想,沒想出來更好的辦法了。
他問溫蜜:“溫蜜姐,那你說該怎麼查?”
“我覺得問謝芙問不出來什麼的,還不如直接查謝詳的近況以及他和陶仁霄的關係。”
葉輝右手握拳捶在左手掌心:“是個辦法!我現在就去查!”
溫蜜點了點頭,繼續去查當年三班畢業生的現在的聯絡方式了。
她打算今晚先查聯絡方式,明天集中打電話問。
她和葉輝各忙各的,轉眼就到了晚上八點多了。
溫蜜意識到已經過了晚上八點時,她連忙暫停了手中的工作,起身去了前臺。
此時辦公室裡已經沒有多少人了,大部分人都準點下班走了,包括前臺。
正如溫蜜所料,前臺上端正地放著一個牛皮紙信封,上面寫著“溫蜜收”三個字。
今天他們按綁匪的要求把那兩張照片碎片刊登出去了,綁匪肯定看到了,因此送來了新的信封。
溫蜜在心裡小小地鬆了口氣。
這次送來的是信封,不是包裹,說明裡面應該不會有斷指之類的東西了吧。
溫蜜拿著信封回了自己的工位。
葉輝瞟見了,立即湊了過來:“又有新的信了?綁匪到底什麼時候、怎麼送來的?昨晚他放在樓梯口的那個包裹,警察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