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蜜和站在自家門前眺望圍觀的居民們聊了聊,證實了她的猜想。
“咱們這裡,哪有什麼監控啊!真正有監控的就那麼幾個地,上次小李家的電動車車瓶被偷了,小李想調監控看看小偷是誰,才知道原來他停電動車的地方,監控是壞的。從那以後啊,大家都把自家的電動車往監控是好的地方停。”某位熱心群眾a道。
“那就是停電動車多的地方,那裡的監控就極有可能是好的?”溫蜜沉吟總結。
“差不多是這樣吧。”群眾a道。
群眾b又道:“我聽說啊,那個人一直沒退房,服務員敲門也沒人應。服務員就拿了萬能鑰匙卡片,把門刷開了。門一開啊,哎喲喂,那個慘啊!白色的牆壁上全是血,床和被單也都被血染紅了,那個人的臉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打得都快成一團爛泥了,都看不出鼻子、眼睛、嘴巴啦。”
群眾b繪聲繪色地描述她從別人那聽來的兇案現場情況,就好像她曾去過兇案現場似的。
其他幾個人聽得津津有味,聽完後都後怕地皺了起眉。
“太恐怖了吧,兇手真狠心啊。”
“他怎麼下得去手,把人打成那樣。”
“兇手和那個人有多大的仇啊,要把對方打成那樣。”
“這兇手可真是心理變態。”
混在其中的溫蜜若有所思。
如果真如這個人所講述的,那麼這個案子確實和連環兇殺案的前三起一樣,死者都是被兇手用鈍器反覆重擊面部致死。
“發現死人的服務員真慘啊,沒準都有心理陰影了。”
“這家賓館也慘啊,以後誰還敢來這家賓館住了,怕是開不下去了。”
聚在一起的人又感嘆了幾句,其中一人問群眾b。
“警察從下午忙到現在,有沒有什麼發現啊?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