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莊潯也挺會划水摸魚的嘛。
溫蜜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但她絕對不會說出來。
她就喜歡莊潯找她,就喜歡莊潯給她打語音通話!
最好莊潯哪天能給她打個視訊通話,讓她瞅瞅他的長相,就更好了!
“繡球花是我買的,就在湖月公園外買的。長得不錯吧,很漂亮吧。”溫蜜莫名的自豪。
“你在湖月公園外買的?”莊潯微愣。
“是啊。”溫蜜道:“就是上週末我和我朋友野餐的那個公園。這週一下班,我路過湖月公園,正好看到有人推著三輪車賣花,我瞧著這盆繡球花開得最好最漂亮,我就把它買回去了。”
三輪車……
莊潯又是一愣。
難道他的繡球花和溫蜜的,是在同一個商販那買的?
“推三輪車賣花的商販,是不是四十多歲的樣子?”莊潯問。
“沒有四十多歲吧,”溫蜜道:“頂多三十來歲的樣子。”
莊潯默然。
看來他們並不是湊巧在同一個商販那買的?
“湖月公園外推著三輪車賣花的老闆,你見過?”溫蜜這才注意到莊潯話裡的資訊量。
莊潯:“……沒有。”
溫蜜不信:“那你怎麼問我他是不是四十多歲的樣子?要不是見過,一般人不會在意他的年紀,更不會問他有多少歲。”
莊潯:“……”
不愧是刑偵記者,敏銳度和常人就是不一樣。
“我之前出差去華市,好像在湖月公園外見到過。”莊潯胡謅。
“出差?”溫蜜的注意力被轉移了:“你不在華市嗎?”
“不在,我在應城。”
“應城啊,那離華市很近啊。”溫蜜道:“我老家在應城呢。”
“你是應城人?”莊潯問。
“嗯呢,”溫蜜道:“你也是應城人嗎?”
莊潯:“是的。”
溫蜜沒想到,她和莊潯還是老鄉,她越發的覺得倆人有緣了。
“你也養過繡球花嗎?”溫蜜問。
莊潯給她的感覺,不像是會對花花草草有興趣的那類人。
所以,莊潯看到了她的朋友圈,特地打語音通話問她是不是養了繡球花,還蠻讓她驚訝的。
莊潯:“……嗯。”
溫蜜吃驚的微睜大了眼:“真的啊?完全看不出來啊!你居然養過繡球花。養得好嗎?”
莊潯:“……剛養。”
剛養?
溫蜜這下明白了:“你也是剛買的繡球花?”
“嗯。”
“你打電話給我,不會是看到我朋友圈曬的繡球花,以為是我養得這麼好的,想找我取經吧?”
莊潯薄唇上漾出淡淡的笑。
她確實聰明。
“是的。”他坦白道。
“對不起哦,讓你失望了,我長這麼大,唯一養過的花就是梔子花,還被我養死了。我估計這次的繡球花也會是一樣的命運,所以我才趁著它開得正茂盛時,給它多拍些照片、紀念一下。”溫蜜道。
莊潯褐色的眼眸裡有著零星的笑意。
他道:“你比我厲害,至少你還養過梔子花,我什麼花都沒養過,這是我第一次養花。”
“你給人的感覺就不像是會喜歡養花的人,你怎麼心血來潮的想養繡球花了?”溫蜜問。
莊潯卡殼了。
他也不知道……
也許是因為他心血來潮的去了她所在的城市;
也許是因為他心血來潮的想到了藍色繡球花的花語;
也許是因為他心血來潮的在這藍色繡球花的花語上寄予了什麼吧……
“可能就是心血來潮吧。”莊潯淡聲道。
溫蜜“哦”了一聲。
這樣的心血來潮,她是懂的。
“那我們就比一下,誰的繡球花最先死吧。”溫蜜倏地提議。
莊潯納悶了:“正常的邏輯不應該是比一下誰的繡球花活得更久嗎。”
“這不是一樣的意思麼。”
莊潯:“……”
確實是一樣的意思,只不過表達方式不一樣罷了。
溫蜜幽幽嘆氣:“兩個都沒怎麼養過花的人,哪來的自信覺得自己的繡球花能活得更久了。”
莊潯:“……”
“行,按你說的。”莊潯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