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趣的靈魂】微訊號的註冊手機號的申請時間,倒和梁可益身份證掉的時間,對得上。”關細生道。
莊潯點了點頭。
“可是,梁可益說,他的親戚朋友、認識的人裡,並沒有人最近十年搬來了應城。之前我們推薦,兇手時隔八年再次犯案,還是在我們應城犯的案,兇手應該是在那八年裡從華市搬到了應城。”關細生道。
莊潯不置可否,問宋海臣:“梁可益2017年工作過的那個電子廠,規模有多大?”
宋海臣道:“我在網上查過,2017年的時候規模不大,有五六十個人。”
“如果是梁可益的同事拿了他的身份證,註冊了【無趣的靈魂】這個微訊號……”莊潯思忖。
關細生恍然大悟:“梁可益不可能知道每一個前同事的最新動態,所以他說他認識的人裡並沒有人最近十年搬來了應城,是合理的。”
“是的。”莊潯頷首:“那個拿了他的身份證,並註冊了【無趣的靈魂】這個微訊號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他電子廠的同事。”
“你們從他電子廠的同事入手,查查有誰最近十年搬來了應城。”莊潯指示道。
“好。”宋海臣和關細生同時應聲。
宋海臣和關細生去忙後,莊潯給溫蜜打去了語音通話,想同步下他這邊的進展。
他剛撥出去,語音通話就斷了。
莊潯還在納悶通話是被溫蜜切斷的,還是他們倆之間無法解釋的異樣又開始了,溫蜜的微信訊息就過來了。
【溫蜜:我現在不方便接電話,龐妱在我旁邊】
【溫蜜:怎麼了?】
莊潯把他們調查的結果同步給了溫蜜。
【溫蜜:你的意思是,自稱龐妱朋友的這個網友,真名並不叫梁可益】
【莊潯:是的,應該是他偷了梁可益的身份證註冊的微訊號】
【溫蜜:梁可益這個名字是龐妱告訴我的,是龐妱對我說了假話,還是兇手一開始對她說的就不是真名?】
這個問題,莊潯現在還無法回答,他覺得,這兩種都是很有可能的。
【莊潯:梁可益2017年11月前後在一家電子廠工作,兇手很有可能就是他電子廠的同事。我已經讓人去查了,有進展了,我再和你說】
【溫蜜:好】
【莊潯:龐妱又來找你了?】
溫蜜昨晚只告訴了莊潯梁可益這個名字,還沒來得及告訴他龐妱約她出來野炊的事。
溫蜜簡潔的把昨晚龐妱給她打電話,約她出來野炊的事告訴了莊潯。
【莊潯:車子是龐妱打的?】
【溫蜜:是啊】
【莊潯:你親眼看到她在打車軟體上打的?】
【溫蜜:這倒沒有】
【莊潯:車牌號是多少,你還記得嗎?】
溫蜜是刑偵記者,因為職業使然,她的警惕性本就比一般人高。每次出門打車,她都會在心裡默記下車牌號。
【溫蜜:華axxx】
莊潯隨手拿過手邊的紙和筆,在紙上記下了這個車牌號,打算一會讓人查查。
【莊潯:你確定車子在往白河堤開嗎?】
溫蜜怔了怔,開啟了手機地圖。
白河堤這個地方她聽說過,但是開車要怎麼走,她並不知道。
而且去往白河堤的,並不是只有一條路。
所以,即便她開啟了手機地圖,也無法確定車子是不是真的在開往白河堤。她只能從地圖上確定,大致方向似乎沒錯。
【溫蜜:不確定,我不知道往白河堤要怎麼走,但看地圖,大致方向應該沒錯】
【莊潯:你把車牌號和你的定位同步給那位聞警官,萬一出了什麼事,他能第一時間趕到】
溫蜜納悶又有點緊張:【你是不是察覺了什麼?】
【莊潯:現在還不知道,但是聽你對龐妱的描述,我感覺她對兇手很信任,或者說,她被兇手洗腦得很厲害。你並沒有親眼看到她在打車軟體上打車,以防萬一,還是同步給聞警官更好】
莊潯很擔心因為溫蜜的一些行動,會改變過去的同時,還會引發其他一些事,比如兇手提前行動了,溫蜜也因此受傷了之類的。
如果溫蜜和他在同一個時空,他肯定不會讓溫蜜求助他人了……
溫蜜把莊潯的話全都聽進去了:【好】
溫蜜也覺得龐昭被兇手洗腦得很厲害,龐妱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