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祖母,那是為什麼?”秦瑾瑜同樣驚訝的看著老夫人。
“肯定是有人想把髒水潑到芙兒身上。”老夫人鑑定不疑的說。
這個可能是完全有的,不然二夫人也不會那麼的好心留著她,她們娘倆可是早想除她而後快,那麼好的機會都不去動她,肯定是別有用心。
“有如此歹心,這人到底會是誰?”白妙芙一臉的疑惑,坐在那裡假裝靜靜的思考。
“二表妹認為會是何人?”秦瑾瑜那幽深的眸子暗了暗,看著白妙芙,眼底卻快速的閃過一絲的詭計。
“芙兒愚鈍,猜不出是何人。”白妙芙微微挑眉,衝秦瑾瑜淡淡一笑,眼底卻快速的閃過一絲精華,都心照不宣,只是老夫人矇在鼓裡。
“二表妹聰慧過人,一定能猜到。”秦瑾瑜堅信不疑的看著白妙芙,等著她接下來的演出。
“我現在別說是猜了,就是一提到這事,我心裡都驚恐萬分,那些歹徒將軍哥哥是沒親眼看到,個個手裡都持著大刀,要不是那個英雄及時出現,我隨時都有被他們殺死的可能。”白妙芙說著,身子不由的在顫抖,臉色也開始變的煞白。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在一旁的彩兒突然叫著走上前,扶住白妙芙。
“我,我沒事。”白妙芙艱難的說著,身體在不停的顫抖。
“芙兒這是怎麼了?”老夫人見狀一臉的擔心,急切的問。
秦瑾瑜在一旁卻是無動於衷,只是眸子微微暗了暗,嘴唇上挑,朝白妙芙伸出一個大拇指。
“小姐這兩天,總是會這樣,”彩兒關心的守在一旁,陪著小姐演戲。
“還不快把你家小姐扶回去。”秦瑾瑜在一旁關心的說,臉上卻帶一抹微笑。
“我不礙事。”白妙扶艱難的說著,眼睛卻狠狠的瞪向秦瑾瑜。
“還是回去吧?”老夫人一臉心疼的看著白妙芙。
“老夫人,你還是讓小姐留在這裡吧,她不知道背後是何人,她這兩日是夜夜不能眠,一閉上眼睛就是那些歹人猙獰的面孔。”彩兒滿臉的誠懇,眼中含淚,眼底卻閃過一絲精華,別人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地的很,她家小姐可是一覺到天亮,睡的香著呢。
“這事很明顯,是我們侯府自己人乾的。”老夫人信誓旦旦的說,好像她真的知道是誰是的。
“我們侯府的人?怎麼可能會對祖母痛下殺手?”白妙芙帶著一臉的疑惑看著老夫人,完全不認同老夫人的說辭。
“我這個老婆子肯定礙事了。”老夫人說著,眼睛微微眯著。
“僱兇殺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白妙芙仍然帶著一臉的疑惑看著老夫人,接著轉向秦瑾瑜道:“將軍哥哥也這麼認為嗎?”白妙芙微微挑眉,衝她淡淡一笑。
心裡卻在暗暗嘀咕道:明明只是個將軍,是打仗的料,卻偏偏學著人家斷案,真是豬鼻子裡插大蔥裝大象。
“有這個可能,”狠狠的瞪了一眼白妙芙,淡淡的說。
“怎麼會這樣,同是侯府人。”白妙芙帶著一臉的慚愧和憤恨,微微站起身。
“小姐,你..。”彩兒小心翼翼的扶著。
“我們回去吧,”白妙芙帶著滿臉的失望,有氣無力的說。
“多麼善良的孩子!”老夫人看著白妙芙的背影,甚是心疼。
善良?看著白妙芙離開的背影,秦瑾瑜一抹深意的微微一笑,這個侯府的二小姐,他以後要重新認識了。
瓊花院
“彩霞,秦將軍所來何事?”二夫人一臉緊張的問。
“還是為上香一事而來,”彩霞也是一臉的擔心,畢竟這事她也是參與者,一旦被秦將軍他們發現點什麼,她是必死無疑。
“都說了什麼?”二夫人急切的問。
“把二小姐也叫過去了,不過從二小姐那裡什麼都沒問出,”彩霞一臉的認真,她也希望問不出什麼,永遠的問不出什麼。
“那就好,”二夫人緊張的臉上微微平靜了不少,但是心裡仍有餘悸,畢竟她才是幕後的主使者。
“不過老夫人,好像知道點什麼了?”彩霞猶豫一下道。
“她能知道什麼?”二夫人淡淡一笑,心裡卻在發虛,畢竟是做賊心虛。
“老夫人懷疑那事跟侯府的人有關係,”彩霞看著二夫人僵住的臉,慢慢的說。
“如果老夫人這樣懷疑下去,早晚會查到我們頭上的。”二夫人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彩霞,從軟塌上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