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的事情。
“謝李大夫了,”趙立軒一聽李大夫那般說此,身子不由的顫了顫,看樣他是真的幫不上什麼忙了。
在別人都不在時,李憶柔把多年的秘密給說了出來。
顫抖的手握著白妙芙的手,語重心長的道:“芙兒你其實不是侯侯府的子孫。”
“什麼?”剛聽到這裡,白妙芙整個人就給愣住了,她原來是個孽種。
“那年跟你父親出征,當時是敵眾我寡,侯爺吃了敗仗,我也被他們俘虜,就在那時我被敵方的將軍給強暴了,”回憶著當年的事,好像還歷歷在目,那雖然不是她的錯,多年在她的心裡還是無法釋懷。
“哪國的將軍,名喚什麼?”白妙芙一聽,臉上立馬帶上陰狠,這樣的雜碎,竟然敢玷汙她的母親,要是哪天落到她的手裡,看她不把那人燉了喝。
“北燕國的哈爾達可,”李憶柔想起那人的名字,臉上不由的染上恥辱之色,是他毀了她一生的清譽,讓她在白晉鵬的面前無法抬起頭。
“哈爾達可?”她會把這個名字深深的記在心裡,一旦有機會,她一定讓那人血濺當場,白妙芙在心裡暗暗的發誓。
“我走後,如果芙兒想認父親,儘管去就是了,”她畢竟是那人的後人,她有權認祖歸宗,這也是李憶柔多年沒了的心願。
“不,絕不,”那樣的人不陪做她白妙芙的父親,她更不會和那人相認。
“咳咳,芙兒,千萬不要做大逆不道的事情,”看著白妙芙那陰寒的眸子,李憶柔咳嗽了兩聲,按著床板奮力的想坐起。
“母親,你躺好,芙兒都聽你的。”看著李憶柔這般的激動,白妙芙只好應下。
“記住——芙兒——一定不要——大逆不道,”幾乎失去了全部力氣的手抬了抬,話音剛落,手就給垂了下去,緊接著眼睛一閉,徹底的撒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