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趙立軒也沒去用,一直坐在床前守著,恐怕在小人兒醒來之前他是不會離開這屋子的。
下人們也不敢上前,只是站在門外守著,等著王爺隨時傳喚。
“咳咳,”兩聲清脆的咳聲打破了屋內的平靜。
“芙兒醒了?”趙立軒一聽她咳嗽,慌忙趴在近前問,接著轉身朝外喊道:“快傳尚太醫。”
“不用夫君,”這時白妙芙微微睜開眼,用手拽了拽他的衣服。
“芙兒,你終於醒了?”趙立軒激動的眼淚圍著眼眶轉,她再不醒,他都快堅持不下去了。
“讓微臣看看,”尚太醫一聽傳喚,急忙從客廳裡走來,都知王爺對王妃的寵愛,在王妃沒醒來之間,他這個太醫哪敢回去。
“沒事了?”白妙芙說著坐起身,好久沒喝酒了,這次又喝的那麼孟,不醉才怪,只要吐出休息一陣就好了。
“王妃已經沒事,回頭給她熬點粥吃。”尚太醫把完脈又做了一番的交代。
“有勞太醫了,”白妙芙面帶歉意的笑了笑。
“應該的,”尚太醫衝趙立軒他們行了個禮退去。
“芙兒你躺下,回頭粥就好了,”彩兒聽到太醫的交代沒等人吩咐,自己便到廚房親自去熬粥,趙立軒小心地扶著小人兒躺下,生怕再有任何的閃失。
“芙兒讓你擔心了,”小人兒乖巧的躺在床上,一臉的歉意看著眼前的男人,不用別人說在她昏迷時他有多著急,她閉著眼都能想到。
這個男人有多愛她,有多在乎她,是一般人無法做到的。
“芙兒好就好,”趙立軒搖頭接著深情的看著小人兒,只要她好好的,他怎樣都無所謂。
彩兒把粥端來,趙立軒親自喂完,看著小人兒熟睡,這才回到餐廳用膳。
“王妃是不是懷孕了?”已經亥時,夏水荷還在屋內研究她這邊的情況。
本想進去探望,趙立軒卻下了死命令,沒他的准許任何人不許靠近王妃的院子,無奈只有躲在一處瞎猜。
“不像,”麗兒搖搖頭,懷孕是喜訊不應該不讓人靠近。
“王爺在餐廳正用膳,”她們正在研究著,安插那邊的眼線進來稟報。
“去看看,”不管王妃此刻是生病還是懷孕,總言之她現在是臥床不起,對於她都是個機會。
“愛妃?”武功高自然聽力也差不了,夏水荷剛走到門前趙立軒就察覺到了。
“妾身見過王爺,”“麗兒見過王爺,”夏水荷拖著大肚子來到近前微微福身。
“麗兒把你家小姐扶回去,”趙立軒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讓她回去,他現在可沒心思陪她周旋。
“妾身想陪陪王爺,”夏水荷站直身子,依然朝他走來。
“天色已晚,愛妃不想休息,世子也要休息了?”趙立軒撇了眼她的肚子,她現在可是有身孕的人。
“是,王爺。”夏水荷摸了摸肚子,看樣假懷孕有時也不是件好事。
“小姐,”麗兒看了看她家小姐,走上前攙扶著她慢慢朝餐廳外走去。
“他就那麼不想見我嗎?”說著掏出肚子上的小枕頭朝床上砸去,她天天裝懷孕容易嗎?
“小姐,你也許誤會王爺了,她見你有孕在身,又那麼晚不休息,肯定有些埋怨小姐不愛惜世子。”麗兒上前勸說的聲音越來越低。
“哼,”夏水荷冷哼了一聲,朝床前走去,要是那樣就好了。
白妙芙用完早膳就帶著田潔朝如意酒樓而來,她要親自看看昨天她喝醉後,哈什可搞什麼破壞了。
還好,他們沒搞破壞,只是她賠了一桌子的菜,還有十幾罈好酒。
心裡想著還是有些心疼。
她賠的是錢,可趙立誠差點把命賠上了,太醫搶救了一夜,到第二天早飯後才算醒來,剛醒來就接到皇上的聖旨,取消了他繼續負責北燕太子一切事宜,把剩下的事情全權交給秦瑾瑜處理,這些還不算,還讓他禁足一個月,閉門思過。
“誠兒你太讓母妃失望了?”藍妃坐在床前是一臉的責備責,本打算指望這個兒子爭奪太子之位,也好在皇上駕崩後,能一統江山,這幾次的失利以及兩次的禁足,她對這個兒子已經不抱太大的希望了。
她在旁責備著,趙立誠聽著,眼角處不由的溢位兩滴淚,別說他母妃責怪他了,就連他現在都很自責,明知自己的酒量不如人,卻逞強的和人家拼酒,現在落到這般,只能說活該。
“母妃,王爺他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