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現象表明,流產是衝著她來的,自然被她識破了,那她就不能什麼都不做,難不成坐在那裡等著被陷害。
在去夏水荷別院之前,白妙芙趴在彩兒的耳邊低聲交代。
“夫君我們的世子沒了,”趙立軒剛進門聽的夏水荷在床上哭著。
“世子?”趙立軒走進一看,床邊一潭血,床上還放著一個男嬰,他的眼睛微微看了看夏水荷,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功課做的很足嗎?連個死嬰兒放在床上就不閒晦氣嗎?
“夫君血腥之氣太重還是到外面來,”白妙芙走進來一看,好傢伙,這做的是不是有點過了,那麼多的血不得要殺頭豬。
“王爺,你要給妾身討個說法,我們世子不能白死,他可是被有心之人下了墮胎藥,不然也不能沒了。”見趙立軒要離開,夏水荷在床上一頓的訴說,眼睛還不停的去看白妙芙,準備了那麼久,不能就這麼算了。
“夫君,妹妹說的對,世子不能白死呀,他可是夫君的骨肉呀,”白妙芙也在一旁配合著,他來到床前看了看嬰兒,有些惋惜的道:“你看這世子才六個月就胖乎乎的,如果能平安的出世,那還不——”白妙芙微微看了眼夏水荷,這嬰兒是不是找的有點不合適,她畢竟現在才六個月,嬰兒哪會有那般大,一看就是足月的嬰兒,真是拿王爺當傻瓜。
“以兩位愛妃的意思該怎麼做?”趙立軒一看小人兒也這麼說,只好多問了一句。
“搜,”趙立軒的話音剛落,夏水荷就迫不及待的說出了她心裡的話。
這時彩兒走了進來,在白妙芙的耳邊低語,然後在旁人不注意時,把東西遞到她手中。
“搜,先從本妃的院子開始搜,”白妙芙聽完彩兒的彙報,抬頭看了看大家,他自然那麼迫不及待,那就搜吧,反正一切都在她的計劃中。
“搜,”趙立軒眉眼上挑看了看小人兒,難道她就不明白一切都是衝著她來的嗎?
“彩兒帶麗兒冰兒過去搜,”白妙芙很大度的做著決定,她不是想搜嗎,那就讓他們搜個夠搜個明白。
“走吧,”彩兒站一邊給她們讓出了個道。
“姐姐的為人妹妹清楚,妹妹看就不用搜了,”見彩兒帶他們已離開,夏水荷靠在床上這才假惺惺的道。
“不,姐姐是這個府裡的女主人,理所當然起帶頭作用,”白妙芙說道女主人時,有意把音拉的很長,意在告訴她,在這裡還是她說了算。
“姐姐說的事,”夏水荷壓低了聲音,媚眼微低眼底卻快速的劃過一抹詭計,莫非她已經識破她的陰謀,不,應該是早已經知道她的陰謀,只不過她太自大了,認為王爺不會把她怎樣,所以沒去揭穿她懷孕的陰謀。
接下來所有人沒在說話,而是坐在那裡靜靜的等著搜查結果,一炷香的時間過去,麗兒和冰兒沒精打采的走了進來,見著她家小姐一個勁的搖頭,夏水荷一看,一切明瞭計劃失敗,再看趙立軒和白妙芙平靜的坐在那裡,心裡頓時慌了。
“麗兒冰兒你們搜到什麼了?”見她們都不語,白妙芙這才撇了眼淡淡的道。
“沒,什麼都沒搜到,”麗兒看了看夏水荷這才支支吾吾的道。
“妹妹你看會不會是你自己吃錯藥,又或許是她們給你煎藥時錯放了什麼,”白妙芙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們,直接把矛頭指向她們自己。
“這個,應該不會,妹妹一直都比較小心,冰兒麗兒也比較細心。”夏水荷低著頭不敢正視她和趙立軒的眼睛,看樣她們的計劃徹底失敗了。
“愛妃身體當緊,好好養著才是,”趙立軒確實呆不下去了,這才站起身冷冷的撂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王——”夏水荷見趙立軒離開,身子動了動嘴張了張,然後又失望的低著頭不語,看樣用這種方法也留不住這個男人。
“王爺是最怕別人欺騙他的,”白妙芙淡淡的看了眼,這樣的女人她真不知道該怎樣說她,為了對付她連死孩子都願意放在自己的床上。
“你是不是告訴王爺了?”夏水荷突然眼中帶著陰狠,看樣她的話還是不可信。
“妹妹雖然對姐姐不仁,但我不會對妹妹不義,”白妙芙看著她是一臉的諷刺,讓她不說還要陷害她,她真不知這樣的女人是怎麼想的。
“那王爺又會怎麼知道的?”夏水荷是一臉的疑惑,這個事情可只有麗兒荷冰兒知道,就連她的父母都沒告訴,莫非是她們出賣了她,說著眼睛不由的轉向她們倆。
“小姐,我們一直對你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