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何事?”白妙芙見掌櫃的還算機靈,她淡淡的看了一眼問道。
“對不起二位爺,小的走錯了房間,”掌櫃一臉的歉意說著就要離開。
秦瑾瑜見那掌櫃反常的舉動,在一旁沒發言,只是微微看了眼,就是不知他為何錯找到這裡,難道真如他說走錯房間了。
“樓下為何這般吵,”門一開啟,樓下的吵鬧聲就給傳了上來,白妙芙就知肯定有人在此鬧事。
“關平侯府的大公子喝醉了,說酒店的菜不好吃,鬧著不給錢,”那掌櫃的站在門前小心翼翼的說著。
“白竟宇,”白妙芙說著眼中透露著殺氣,在侯府裡不好好的待著,到她的酒樓鬧什麼事,莫非活膩了。
“爺認識他,他可是皇后的親外甥,閒王的小舅子,”不是有那樣的後臺,他們可是早把他給仍了出去。
“掌櫃的不要怕,我幫你的主人教訓教訓他們,”白妙芙說著,站起身手持摺扇就要出去。
“你這事?”秦瑾瑜見她那副想管閒事樣子,就想向前阻止,他們倆的身份同時出現在這裡,讓那些有心的人看到了,恐怕會傳的滿城風雨。
“打抱不平,”白妙芙衝秦瑾瑜邪魅的一笑朝門外走去,今天要不讓他吃點苦頭,不然以後他還會來此地鬧事。
“你——”秦瑾瑜伸了伸手又放了下來,他到要看看是誰教訓誰,正好也好試試她的功夫深淺,如果她不是他們的對手,他在一旁絕不會讓她吃虧。
“白公子何事?”白竟宇夥同幾人正在那吵吵著,身後突然傳來陰寒的聲音。
“你又是誰?”白竟宇一看是一位很廋小的公子,膽子變的更加大了。
“這酒樓的老闆,”白妙芙來到一樓廳中,拉出一個椅子隨便一坐,摺扇在面前微微搖晃著,一副很悠閒的樣子。
“酒樓老闆,怎麼那般年輕?”大廳的人突然議論一片,他們在這用餐多年,也沒見過此酒店老闆的真面目。
“酒樓老闆是吧?”白竟宇邪邪一笑圍著白妙芙轉了一圈,他恐怕是酒樓老闆的冒牌貨?說著一掌朝她的頭就劈來。
“白少爺,這樣偷襲某人,恐怕讓人不齒吧,”在那掌快要落到她頭上時,白妙芙摺扇一收,朝頭上一舉,白竟宇的手就被擋在摺扇外,她的頭是毫髮未損。
“你——”白竟宇頓時啞口無言。
“白少爺,你這樣會壞了關平侯爺的名聲?”白妙芙摺扇轉了轉,白竟宇也跟著轉了幾圈,接著被轉到她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用摺扇託著他的下巴,一臉的嘲諷看著。
“給爺上,”當著那麼多人面,被一個他瞧不上眼的人羞辱,這樣白竟宇哪裡能受的了,情急之下只有讓那幫人一起上,好好的教訓這老闆一頓,也好挽回他剛失去的面子。
“白爺不用怕,我們來了,”說著那幾人一起朝白妙芙撲來。
“去你的,”在那些人快到她近前的時候,白妙芙猛的把白竟宇推了出去,正好倒在那些人的懷裡。
“殺了他,”白竟宇脫離了她的控制,立馬發了狠話。
“收拾了他們,”白妙芙朝樓上的秦瑾瑜揮揮手,自己卻悠閒的坐在那裡。
“哼,”秦瑾瑜見她傲慢的樣子,撇了一眼退了回去,她要打抱不平,想出風頭,千萬不要拉著他,他可不想做什麼英雄。
“敢耍爺?”白竟宇順著她的眼睛朝二樓望去,什麼也沒看到,就知她是在虎他們。
“對付你這些人,我一人足夠了,”白妙芙見秦瑾瑜這般絕情,田潔又派去做別的事情了,現在也只好一人跟他們那麼多人硬拼了,還好她一直都在堅持鍛鍊,又加上葉晨逸送的武功秘籍,她也帶著練了不少,對付他們應該不是問題。
“哼,就死撐吧,”白竟宇衝白妙芙冷冷一笑,各自拿著兵器朝白妙芙坎來。
“主人閃開,”在白妙芙剛想出手時,就見一道黑影閃了過來,再看那些人,兵器落地,一大半的人都踢到酒樓門外。
“啊”白妙芙盯眼望去,只見那人面帶青銅面具,一身的黑衣。
“主人受驚了,”那人雙手抱拳單膝跪地。
“沒是,”白妙芙微微點頭,但眼睛還是盯著那人看,這人她可不認識,為何這般稱呼她,但礙於這麼多人在場,她也不好問,只好應了那人的稱呼。
“白爺,那人太厲害了,怎麼辦?”只見那人趴在地上,手還摸著大腿,剛才怎麼被踢出去的都不知道,面對這樣的高手,他們該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