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也只能這樣想了,趙立軒一臉的憂愁望著帳外。
他們在這裡一片寂靜,宮裡卻不然,運糧隊剛回到京,立即打破了京城的平靜。
蔡文靜直接把他兒子的屍體拉到殿門前,想借此告趙立軒的御狀,他的兒子好歹是五品的官員,沒有皇上的批准,她一個王爺怎可私自奪了他兒子的命。
“皇上要給微臣個說法,運糧延誤時間,那都是天意,不怨犬子呀,犬子真是冤枉的。”蔡文靜一臉的不依不饒,跪在殿上哭訴著,他的兒子不能這樣的白白死去。
“冤枉,等下你就知道你的兒子是不是冤枉的了?”玉陽帝一臉的憤怒,他沒找著治他的罪,反而還告他兒子的御狀,他怎可容忍。
“李虧,白齊到,”外面的宮人高聲的喊著。
蔡文靜一聽,身子不由的一震,他們不都是他兒子身邊的將領嗎?他們為何上殿,莫非他是來當證人的。
“李虧,白齊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兩人來到殿上屈膝高聲喊著萬歲。
“兩位愛卿平身,”玉陽帝淡淡的看著他們微微揮了揮手,他要當著所有大臣的面讓他不會再叫半句冤枉。
“謝皇上,”兩人站起身立在一旁。
“兩位愛卿說說這次運糧延誤的情況,”玉陽帝撇了眼跪在地上的蔡文靜,等他們二人說完,看他還如何狡辯。
“這次運糧之所以延誤,都是蔡大人有意拖延,在路上走一天歇兩天,”李虧看了眼蔡文靜,轉眼看著皇上一臉氣憤的說著,蔡懷路上的行為他可是十分不滿,無奈自己的官職小作不了住,這才造成軍糧沒能及時送到。
“路上還多次去青樓,”白齊在一旁氣憤的補充著。
“你們胡言,都是胡言,”蔡文靜指著他們反駁道。
“死有餘辜,”那些大臣聽了,看著蔡文靜一個勁的搖頭,前些日子還上奏皇上說路上遇到暴雨,路被沖斷說詞,沒想到真像竟是這般。
下面的指責聲一片,此時的蔡文靜真想找個地縫專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