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在想什麼?”幻影見她家主人離開白孤晴的墳就悶悶不樂,這才關心的問。
“為什麼要有仇恨,為什麼要爭?”白妙芙騎在馬上不由的感嘆道。
這些年她一直都是贏家,但不見得自己過的有多好,在府裡防著別人暗算,在府更是加倍的防著別人的暗算,小小年紀的世子也跟著連累。
真不知這樣做有什麼意義,最後又能得到什麼。
“主人,我們到哪去?”幻影無法回答她主人這個問題,也不想回答,只想好好保護在她家小姐一旁。
“酒樓,”她很想喝酒,最好是喝醉,這樣才能把一些事情給忘記。
“嗯,”幻影點點頭緊跟在後。
“王爺,娘娘正在廳裡等著,誰也不讓伺候,”趙立輝剛進門管家就迎了出來。
“皇奶奶,”世子驚喜的看著趙立輝。
“先回去,父皇跟皇奶奶還有事情要談,”趙立輝知道跟他母妃談的話,不易世子聽到,這才把他打發走。
“嗯,”世子聽話的點點頭。
“輝兒拜見母妃,”趙立輝進去就下跪。
“啪,混賬東西,”狠狠的一巴掌落在趙立輝的臉上。
“母妃,輝兒犯了什麼錯誤?”趙立輝捂著臉委屈的眼神盯著藍妃,他好像沒犯什麼錯誤。
“多好的機會殺那個毒妃,你不光錯過,還看著自己的王妃死在那個毒妃的手上,更可氣的是你竟然幫她掩蓋罪行,說兩個王妃是爭風吃醋,互相下毒,這樣的餿主意也只有你能想的出來,”藍妃是越說越氣,生了個吃裡扒外的兒子,看樣他是指望不上了。
“輝兒下不了手,”趙立輝低著頭,就是自己朝自己身上捅幾到,也不會傷美人一根毫髮。
“那毒妃怎能對側妃下的了手,她可是她的親妹妹,”她們可都是侯府的女兒,一起長大的好姐妹。
“側妃死有餘辜,”趙立輝狠狠的道。
早知白雨竹那般狠毒,美人即使不除她,就是他也要除去。
“孽畜,孽畜,本妃就當沒你這個皇兒,”藍妃說完破門而出,這樣的兒子不可託付。
“母妃,”趙立輝喊著趴在了地上,他母妃給的任務他一個都完不成。
“娘娘,昌王不可託付也,”安嬤嬤一臉的沉重,他們這些年的努力看樣真要付出東流了。
“本妃不指望他,”藍妃一臉的堅定,就他扶不上的爛泥巴,她還不屑扶持呢?
“不指望昌王?”安嬤嬤一臉的驚訝,她可就這麼個皇兒了,不指望他還能指望誰。
“皇孫,”趙立輝扶不起來,他的世子可是精明著,一點都不輸於他的皇爺爺。
現在,可都十歲了。
“世子?好,”這個孩子安嬤嬤甚是喜歡,模樣不光長的英俊,人也特別的聰明,一看就是個精明的人,完全不像他的父皇那般成器。
“哼,本妃跟他們鬥到底了,”她才不甘心就這樣輸給他們呢?兒子不行就用孫子,反正後繼有人。
藍妃不搶到那個位子,是誓不罷休。
“一個人喝多無趣,”白妙芙在雅間裡正慢慢的飲著酒,一紫袍俊美男手提著一壺酒走了進來。
“辰王,”白妙芙微微一笑,這個男人視乎到酒樓來就能看到他。
“王妃這般飲酒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倉傑面帶微笑尋了個位子坐下。
“呵呵,不開心的事情?辰王看本妃像嗎?”白妙芙冷冷有一笑,挺天天在互相算計中過日子,她都不知道什麼叫開心,什麼叫不開心了。
“像”辰王一臉的冷靜,順手把酒罈給開啟了。
“香,很香,”酒罈蓋被開啟,一股清香味撲鼻而來。
“是倉某自釀的玉井液,”倉傑微微一笑給白妙芙滿上了,這酒一般人是喝不到的。
“不錯,味道很美,口感也很不錯,”白妙芙輕輕的嚐了一口,就是讚不絕口。
“能得到王妃的讚揚確實不易,”倉傑嘴角處劃過一抹微笑。
兩人說著一罈酒下肚了。
“王妃還想要喝嗎?倉某派人前去取來,”他府上也就只剩下兩壇了。
“不喝了,本妃要回去了,回去,”她可是賢王妃,不能喝醉給她家夫君身上抹黑,趁著還清醒趕快回府。
“倉某送送王妃,”倉傑說著幫她把門給開啟了。
“還是留步吧,”一個王妃跟一個異性王爺單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