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每次見面都少不了互相吹噓一番。
“還是掩飾些,不然到時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秦謹瑜靠近了她低聲道。
“秦駙馬還不如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呢?”白妙府淡淡一笑看著秦謹瑜,他說的什麼意思她當然明白。
皇后的勢力不可小視,她做事情看是很猖狂,其實都也在留著後手。
“賢王妃堪當駱駝,”秦謹瑜衝美人玩味的一笑,她的聰明和謀略恐怕東秦沒幾人能比。
“秦某發現了什麼還請明示一二,”白妙芙臉上的笑容突然退去,一臉認真的盯著秦謹瑜,不是他發現了什麼時間又緊急,他絕不會這麼急著見她。
“營地已被人監視,”秦謹瑜轉臉看著一旁用膳之人淡淡的道。
“皇后就是皇后,”白妙芙諷刺的望著某個方向,她雖被軟禁勢力仍然沒有絲毫的減弱,看樣徹底把她擊敗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秦某還有事情就先告辭了,”自然話已傳到,秦謹瑜立刻站起身告辭。
“嗯”白妙芙站起身感激的眼神盯著他,雖然他的嘴巴厲害些,但還是很關心她和賢王的安危。
“立刻給王爺飛鴿傳書,說軍營已被人監視一切當心,”收到這個訊息白妙芙也沒了用膳的心情,立刻讓幻影告知她家夫君,不然真如秦謹瑜所說,‘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這樣的事情她絕不會准許在她和賢王身上出現。
“是,主人,幻影立刻去辦。”
“皇上,皇后娘娘割腕自殺了,”一個公公連滾帶趴的跑來稟報。
“割腕自殺?”玉陽帝驚的一下站起身,她是真想死還是在耍花招。
“勝兒要見母妃,”已經五六歲的趙立勝,視乎也懂一些事情,一聽她母后自殺,,立馬哭著要去。
“皇上,”惠妃抱著趙立勝祈求的眼神望著玉陽帝,好像一個母親為自己的兒子求情。
“我們一起去,”說著玉陽帝就去拉趙立勝的手,然後轉向一旁的公公道:“快傳太醫,”縱然皇后可恨,但他不能不估計他的皇兒的感受。
“是,皇上,”公公答應快速的跑去,他等的就是皇上的這句話。
被禁足的娘娘沒有皇上的準可,哪個太醫敢去探視。
“母后,母后,”趙立勝一看皇后昏過去,爬在她的身上痛哭,雖然惠妃帶他如親生兒子,但也不想和自己的母后分開。
“勝兒,皇后娘娘不會有事,”惠妃一邊勸說一邊去拭臉上的淚痕。
“李太醫,皇后沒大礙吧?”見趙立勝那般傷心,玉陽帝這才在一旁詢問太子。
“皇后娘娘雖無性命之憂,由於流血過多,一時半會恐怕不會醒,”李太醫看著床上緊閉雙眼的皇后,她卻緊鄒眉頭,如果不是容嬤嬤及時包紮,恐怕早就流乾了血。
“有勞李太醫在這裡守著,直到皇后甦醒,”好歹都要留皇后一條命,不能讓他的皇兒太傷心。
“是微臣應該的,”李太醫慌忙上前屈膝領命。
見玉陽帝那般關心皇后,惠妃潮溼的眼中劃過一抹陰狠。
“皇后自盡?”白妙芙一臉的驚訝,莫非她真絕望了,不,絕不,如果是那樣為何派人監視軍營呢?
“皇上已讓太子幫皇后包紮好,死不了了,”幻影陰寒著眸子,那個惡後死了最好,那樣她家主人也能省不少的心。
“皇后的命硬的很,沒那麼容易死,”白妙芙看著皇宮的方向冷冷一笑,心下卻為他的夫君捏了把汗,不知他可收到資訊了,不知他可早有防範。
“毒後,竟然還留這麼一手?”趙立軒看著幻影傳來的字條,臉上泛著一絲的恨意。
“王爺怎麼回事?”白晉鵬見趙立軒的臉色不對這才開口問。
“我們被皇后監視了,”趙立軒把那張字條遞到白晉鵬的手裡,如果被她的人發現蛛絲馬跡,那一切都要前功盡棄了。
“她就是這樣,”白晉鵬看到那個字條沒一絲的驚訝,皇后是他夫人的妹妹,又跟她處事多年,她的秉性他自然瞭解。
“不知岳父的身份可暴露了?”趙立軒一臉擔心的看著白晉鵬,他可是個活死人,是不能被他們知道的。
“應該沒有,”白晉鵬先是微微一怔,他在外人面前可是掩飾一二的,不是很熟悉的人根本認不出。
“那就好,”趙立軒微微放鬆點了點頭。
“王爺,外面發現探子,已被小的抓獲,”這時田潔進來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