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人還不把這廝處理掉?”白妙芙冷瞪了胡大人一眼,她的酒樓可不是放死人的地,再說又是個惡人。
“是,王妃,”胡大人哆嗦著站起身衝著一旁的衙役道:“還不把屍體送到安府去。”
“是,”過來幾個衙役就去抬安陽。
“胡大人辛苦了,回衙吧,”白妙芙的美某微微一眯,制裁他的事情還要等到明早上朝。
“是,是,微臣告退,”胡大人惡退著走出酒樓。
“王妃寫好了,”何掌櫃把寫好的狀紙收好放到白妙芙近前的桌子上。
“今年春,安陽搶走我家女兒紅紅為小,紅紅不從就被掉死。”“去年冬,佔我家良田數是畝,並燒了房子數間。”“去年夏——”白妙芙隨便拿了兩張年了下,立刻氣的站起身,陰寒著眸子注視著酒樓外狠狠的道;“該千刀萬剮。”這樣惡棍要是早讓她知道,豈能容忍他做這樣多的事情。
“王妃一定要為我們做主,”眾人見白妙芙這般生氣,立刻求著讓她給做主,打死那廝完全是被仇恨給衝昏了頭。
“大家都起來,明日朝廷必抄了他們安府,”安陽做這樣多傷天害理之事,如果沒有他老爹一旁的袒護,他會如此嗎?
自然小的已經被這些人打死,不防讓老的也一起上路。
“謝王妃,”大家都感恩戴德的看著眼前的王妃。
“幻影收起來,”這些狀紙明天可是要派上大的用場。
“是,主人,”幻影把桌子上的狀紙收起。
“何掌櫃,這個拿著,把東西補齊,”白妙芙把一張銀票放到櫃檯上,酒樓是她領頭鬧事,賠償自然是他來出了,再說這個酒樓本來就是她的。
“王妃使不得,萬萬使不得,”何掌櫃是言詞拒絕手,王妃已經多次出手相救,酒樓東西是搞壞了不少,但也不能讓她出這個銀子了。
“何掌櫃,”白妙芙生氣的瞪了一眼。
“好,好,小的收下,”何掌櫃不再推辭,直接把銀票收起。
“賢王妃真是好人,我們跪送賢王妃,”有個人提議道。
“恭送賢王妃,”眾人是齊齊的跪倒在地,父母官不少,可沒有一個願意為他們百姓出頭,唯有這個賢王妃處處為百姓出頭。
今日安陽要不是撞到賢王妃的手上,不知還會做多少還壞事,霸佔多少良家婦女。
“明天朝堂可就熱鬧了?”幻影一臉的微笑走在她家主人一旁。
“明日朝堂上比見血,”安陽的老爹安順跑不掉,那個狗官胡大人也必死。
“皇上,要給臣的兒子做主,”安順哭哭啼啼的向皇上哭訴。
“安愛卿,你家公子怎麼了?”玉陽帝龍某微抬淡淡的看著安順。
“昨晚臣的犬子到如意酒樓用膳,不慎跟賢王妃發生了口訣,賢王妃就指使那些用膳之人打死了犬子,”安順邊說邊摸眼淚,餘光還不忘看一旁的白妙芙。
白妙芙今日上朝可是專程為他們而來的。
“賢王妃可有話要?”玉陽帝眼神轉向正直直站著的白妙芙。
“辰白妙芙都在這這裡,”白妙芙微微彎身,雙手拖著狀紙朝過她的頭。
“呈上來,”玉陽帝一臉的平靜看著白妙芙,他這個兒媳一向不打無把握仗,她手中的東西足夠治某人的死罪。
“是,皇上,”白妙芙拖著狀紙微微低頭朝皇上走去。
狀紙放到皇上的書案上,大家為低頭用於光盯著書案以及皇上的表情,安順的目光更是在白妙芙跟玉陽帝二人身遊走。
看著玉陽帝的臉越來越沉重,大家的頭壓的更底了,生怕皇上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
安順頭底了又底,他深知他兒子這些年的所作所為,隨便找一件都夠殺頭的。
“該殺,該殺,”玉陽帝才看幾個,手抬起朝桌子膳狠狠的打去,這樣惡畜千刀萬剮都不為過。
“安大人,朕的好大人,你看看你家兒子都做了什麼,做了什麼?”玉陽帝氣的身子都在發顫,拿起那些狀紙就朝安順的臉上砸去。
“皇上,皇上,這些都是賢王妃捏造的,”安順連看都看就直接說是白妙芙在汙衊他家兒子。
“把京兆尹的胡大人立刻壓到午門外斬首示眾,抄了他的家,然後把那些冤枉入獄的全部放出,”這狀紙上可是也連帶著謝了不少這個胡大人罪狀,他幫安陽做了不少壞事,還讓不少人都冤枉入獄。
“是,”立刻有人領命朝胡大人府上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