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下來的人,自然是值得別人尊重的。
餘鳴山也在為撤離的事情煩惱,雖然命令沒有下來,但讓他們做好準備的命令卻已經下達了。
接下來培訓班的學員和教官會陸續的分批的撤離,沒錯,是分批次撤離,這些人是力行社未來的骨幹,可不能像松江班那樣還沒有成型就拉到戰場上去跟日本人幹了。
松江班的損失有多重,那真是讓人心痛,青浦班可不能重蹈覆轍,撤離也不能一窩蜂。
按照戴雨濃的指示,這批學員分成三個部分,一部分去忠義救國軍,繼續擔任基層軍官,為接下來在上海以及周邊地區跟日軍打游擊,一部分跟著他和部分教官轉移,目的地暫定,剩下的一部分就是就地潛伏,如何分配,什麼人走,什麼人留,就看他手下的一支筆了。
這段時間,餘鳴山兩鬢的頭髮都白了不少。
深夜,檯燈下的還在備課。
咚咚……
一道敲門聲突然響起,將餘鳴山的思緒從眼下錯綜複雜的時局的思考中給拉了回來。
“請進!”
程默推門走了進來,看到坐在辦公桌後的餘鳴山,上前敬了一個軍禮:“餘副主任。”
“是維恭老弟,快請坐,這麼晚了,有事嗎?”餘鳴山見到程默,展顏一笑,連忙起身倒水招呼一聲。
程默謝過後,坐了下來:“餘副主任,小弟過來,是有一件事求你幫忙?”
“維恭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