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卷膠捲拍攝的細節就這樣給遮掩過去了,哪怕是陸連奎父子日後說出來,他也不會被懷疑了。
許清河回來了,是跟在弗蘭克後面的。
而那個日特也是幾乎不差時間的回到了東安旅社,前後腳的功夫,弗蘭克回來後,就匆匆回房間了。
許清河跟程默彙報了大致的情況。
弗蘭克去了一家白俄餐館吃了午飯,很簡單,然後就一個人去了外灘,在黃埔江邊走了一段路,似乎心事重重的模樣,中途也沒有跟什麼人接觸和交流,然後就叫了一輛黃包車回來了。
那個日特也是一路跟蹤,幾乎是貼著的,但弗蘭克似乎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反正許清河說,這跟蹤的日特很厲害,顯然是受過專業的訓練的,絕非普通商人。
“老許,你先把這個膠捲拿去洗印,加急,要快,但是不能讓第三者知道膠片的內容,咱們政治股是有自己的暗房嗎?”
“行,這個洗印照片,我學過,我自己來。”許清河說道。
“老許,你還會洗印照片?”程默瞬間覺得,這個許清河也許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不太一樣。
“我集訓的時候學過的,政治股的探目都要求學習一兩項專業技能,我學的是照相。”許清河嘿嘿一笑解釋道。
“咱們還有集訓呢?”
“有的,我們每年都有,時間有長有短,不學就落伍了不是。”
“那這個工作就交給你了,我就留在這裡,等下看看,能不能跟這個弗蘭克接觸一下。”程默吩咐道。
“是,程頭兒,那我去了。”許清河拿著膠捲離開了。
程默用中央旅社的電話給普萊德打了一個電話,簡單彙報了一下情況,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