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準備用他巧舌如簧的嘴說點甜蜜的話來軟化頂頭上司的心。
他往前走了兩步,然後遲疑地停下了。
他沒有聽錯吧,千野優羽在……告狀?
“……他做了什麼?”
“他用手指勾我的手心,還在我面前變魔術秀手速羞辱我,明明跟我一樣不喜歡吃蘑菇,我給他他都不拒絕的,他還說他喜歡我,阿陣你說,安室透是不是超級討人厭!!!”
話音剛落,被告狀的人,和聽告狀的人一起沉默了。
琴酒沉默了好半天,他實在是一個與感情這種事絕緣的人,聽了這串話都忍不住發出疑問:“聽你這麼說,他應該是在討好你。”
“那就更討厭了啊。”千野優羽超大聲。
好感度負六星的討好,不管怎麼想都心懷歹意吧。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忍無可忍,然後揍他一頓,更過分一點甚至可能捅他一刀。
不行不行,這種人留在身邊太不放心了,千野優羽下定決心:“我們退貨吧,把安室透退回去,讓朗姆換一個乖一點的來。”
你當買狗呢?安室透無語極了,他知道他再不發聲就不禮貌了,而且背後那個正方形腦袋的惡意已經快突破房頂了。
他快步走進客廳,向坐在沙發上的千野優羽鞠了一躬:“老大,我來了。”
說人壞話被抓包,但千野優羽絲毫不覺得尷尬,他盯著安室透看了一會兒。
他不說話的時候,在場的人也都不說話,房間裡一時間變得很安靜。安室透抬眼看去,正好與坐在千野優羽身邊的銀髮男人對上了視線。
他看到這個人的第一眼,就知道要覆滅黑暗組織,這個人會是最大的阻礙。
他不是身上帶著組織的氣息,他本就是組織的一部分。
銀髮男人只是平靜的看著他,但這種平靜讓人心驚,好像並沒有將他看在眼裡,他毫不懷疑,如果千野優羽下一秒說不需要他,這個銀髮男人立刻就會掏出槍把他崩了。
他突然開始後悔,他不該不帶武器的。
千野優羽突然開口:“你不想待在日本吧,想回本部去?”
安室透心裡一涼,他自然知道黑衣組織內不是鐵板一塊,朗姆與千野優羽顯然不是一路人。他是新人第一名,含金量他自己都害怕,千野優羽肯定不會讓他回去,白給朗姆送人才。
他硬著頭皮否認:“不是。”
立刻被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