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闕榮靠在吧檯上,要笑不笑的,“‘老東西’怎麼回事,他家裡出事,又是怎麼回事。”
白清激靈靈地打了個哆嗦。
他竹筒倒豆子似的,一股腦兒地說出了所有他知道的內容。
他知道的其實也不多,不過基本能夠涵蓋住祝鞍照近些年的經歷。在現代社會是不存在什麼真正意義上的隱私的,知道的人不多隻能說明關注的人不夠多。
祝鞍照不會是不受關注的人。
祝鞍照是那種出現在任何地方,都立刻會被傳播得眾人皆知的型別。足夠漂亮,也實在是太漂亮。這種距離感就像人群中生活了一個大明星,只要一看到他,就會清楚自己和他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不自覺地受到吸引。
“大家都不怎麼喜歡他。”白清承認,而這也是理由充分的,“他性格……他過去不是這樣。他以前陰惻惻的,像個鬼,怨鬼,往外散發不詳的氣息。”
說是嫌棄也不至於。
就是下意識地不想和這個人相處,能感覺到對方會像藤蔓一樣纏上來,汲取你身上的營養。
“什麼事在他眼裡都是壞的,就那種看到半杯水都會傷感為什麼只有半杯的人。如果他抱怨出來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