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那是酒類超市。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店裡是不是酒水太少了?
闕榮比量著酒櫃,怎麼看怎麼覺得空出來的那些格子不順眼。就算是單純為了美觀度,也該再弄點新的酒水擺在上面——這麼一來,是不是還得去學更多的調酒手法?他也好久都沒有練過花式了,也不知道手生沒有……
“喝點什麼?”闕榮問,“你司機在車裡等著?”
“沒帶。”
“就為了拿個手機專程還自己開車過來,我怎麼就覺得不對呢。來來來,讓我猜猜,上回你來的時候,嗯?不是碰到個小美人兒呢麼,嗯?”闕榮頓時來勁兒了,直往邰縉面前湊,恨不得跨過吧檯把耳朵塞到邰縉的臉上。
“不要用卡了痰一樣的嗓子跟我說話。”邰縉又把眉頭皺起來了,嫌棄地往後避讓幾分。
“我不認識人,人好像也不認識我,連我這兒有什麼名聲都不清楚。”闕榮忽地正經說道,“不是沒有裝純的可能,但據我觀察不是裝的。”
“你倒是會看人。”邰縉不冷不熱地說。
哪怕是很會來事兒的闕榮也分辨不出這話到底是正是反。
不過他肯定能分辨出來邰縉的心情變差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好像就是從提到小美人兒開始的……他俯下身,從吧檯下方取出一瓶不外售的紅酒,又夾出兩個杯子擺好,倒上三分之一。
抬頭看看邰縉的表情,他繼續倒,直到邰縉的臉上出現了微妙的變化,也就是酒杯被注滿到了將近四分之三的時候,闕榮才擺正酒瓶。
邰縉喝了一口。半點品酒的架勢都沒有,完全是在當飲料喝。
沒情調的男人,闕榮在心裡說,浪費我的好酒。
知不知道紅酒的出品非常依賴天氣、土壤和各種微妙又不可控的因素?如今他們已經可以對天氣和土壤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