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
“你——”邰縉似乎想說什麼,又忍住了。
“等會兒,你好像對我的情況很清楚。難道是傳說中的‘一天之內我要他的所有資料’嗎?這合法嗎?合理倒應該是合理的。但這不合法吧?我不太清楚你的情況,但我記得你走的不是黑白通吃的那一流派,還是說我忘記了……”
祝鞍照說到後面開始喃喃自語。
“這是法治社會。哪來的黑。”邰縉打斷他,“祝鞍照,你是受打擊太大失心瘋了?”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符合邏輯的推論了,他還有一個玄幻一點的推論,祝鞍照的精神出現了異常,他認識的這個祝鞍照實際上是“祝鞍照”的另一個人格。
現實生活應該不至於出現這種電影情節。
……吧?
放在祝鞍照身上,邰縉就沒法確定了。
祝鞍照說:“你說得就像你認識以前的‘祝鞍照’一樣。可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講的話又不是那麼回事。你是想了一天一夜,回憶起過去曾經有一個貌美如花的陌生美少年,給你沉痛黑暗的童年帶來了短暫而驚豔的溫暖嗎。”
“這很離譜。我沒有沉痛黑暗的童年。”邰縉摸不著頭腦地說,“即使有,我也不會因為陌生人的善意被溫暖。何況你不是什麼能輕易忘記的人,如果我見過你,我會記得。”
“因為長在你的色心上了是吧。”
邰縉望著他。
“是,也不是。”邰縉說,“好看的我都可以,有趣的我也可以,好玩的我也可以。”
你怎麼不直接說你就是個浪|蕩|貨|色呢弟弟?!
哦,你確實就是這個意思。
對自己的欲|望很誠實嘛,可不就巧了,這點也能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