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反正跟叔系完全相反。”
闕榮有點茫然,一副還沒回過味來的樣子。
祝鞍照感覺自己也沒說什麼資訊含量很大的話啊,難道是年紀導致的代溝。
他索性用了最簡單粗暴的解釋:“我喜歡年紀比我小的,小多少都行。年紀比我大的話,大一兩歲還能接受,你得比我大個,十歲?”
潛臺詞就是嫌闕榮老。
闕榮盯著他,表情卻依然維持著半恍惚的狀態,好像世界觀被重鑄了一樣。
這就叫祝鞍照很疑神疑鬼了,他警惕地往後靠,問:“你剛才偷喝了?喝了多少?我手機到底在不在你那兒?”
“沒喝,”闕榮回答,“你的手機不在我這兒,不過邰少的手機被保潔撿到了。”
祝鞍照緩慢地睜大眼睛。
他不可置信地說:“邰縉偷我手機?!”
“你……你小聲點,小聲點。”
這句話驚得闕榮簡直魂飛魄散,立刻回過神來。
他臉上連笑都有些扯不開,嘴唇彆彆扭扭地彎曲著,又想笑又緊張,又困惑又想笑,偏偏不得不強做鎮定:“邰少怎麼可能會t、拿你的手機。他可能看錯了不小心拿走的。”
祝鞍照也冷靜了些,覺得邰縉確實不至於幹出這事。
可也不怪他這麼想是吧,你說,一個在文明社會里搞強制的人——昨晚他實打實地是被半拖半拽弄進房間的,他沒有反抗的意願,不代表邰縉沒有強制的操作——這種人,你能對其道德修養抱有什麼期待呢?
強制和偷竊比起來,那還是偷竊程度更輕,他這麼反應是有道理的。
祝鞍照早上翻窗跑路,當時手機肯定就不在褲兜裡,也就是說,穿褲子前手機就不在。由此推理,手機應該是晚上睡的那會兒掉出來的,當時他的衣服褲子和邰縉的衣服褲子攪和成了一團,邰縉確實有可能拿走他的手機。
“我手機大概這樣。”祝鞍照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