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早逝的大哥吧,向晚,應該是出自李商隱的‘向晚意不適,驅車登古原’。”
葉飄萍笑了:“你就那麼自信,為什麼不可以是王昌齡的‘向晚橫吹悲,風動馬嘶合’呢?”金濤愣了愣,他還真是把這一首詩給忘記了,不過在他看來,不管哪一首,都帶著淡淡地悲傷與淒涼。
葉飄萍說道:“不過你說得沒錯,父親說當初就不該給他起這名字,這首詩的後半句是什麼,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聽著都不是什麼好的喻意。正因為這樣,父親原本是想讓我和二哥也把名字改了的,可是我們沒同意,我們覺得一個名字應該並不能影響到我們什麼,命運在我們自己手中,我挺信奉那句話的,就是‘我命由我不由天’。”
“葉知秋這名字其實很不錯,一葉落而知天下秋!”金濤輕聲說道,葉飄萍搖了搖頭:“這名其實也不好,葉落者,歸根也,再說我的吧,文天祥那首詩怎麼說的,‘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沉浮雨打萍’,雖然父親是希望我如文天祥一樣,有‘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氣概,可是卻取了飄萍二字!”
說到這兒,葉飄萍才又想到怎麼讓金濤把話題又引回來了,她說道:“都是你,研究什麼不好,偏偏要研究我們兄妹的名字。徒勞地惹了傷感,哼!”
金濤這才趕緊地閉了嘴。
車子到機場的時候是九點四十七分,飛機還有十三分鐘才到,不過葉飄萍卻是等不及了,才停好車她便一把拉住了金濤往機場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