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那邊是想用閻平釣出“香水”,鎮南方那邊已經做好了準備,閻平不會有事的,只要“香水”敢來,保準能夠將他抓住。
劉小露不屑地笑了,她問凌力,如果凌力是“香水”明明知道這是個陷阱還會一頭栽進來麼?再說了,對於“香水”而言,閻平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了,換做誰都不會冒這個險,特別是閻平提到的那封信,其實根本就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當然,除非是閻平有意說謊,隱瞞了什麼。
“你是說國安的人這麼做根本就是徒勞,‘香水’是根本不可能出現在警察局的,對吧?”凌力問道,劉小露沒有正面回答:“至少如果我是‘香水’,我不會再對閻平上心,一個根本沒有利用價值的人,我不會為了他而將自己置於險境。”
凌力眯縫著眼睛:“這個問題你都看明白了,鎮處長那邊會看不明白嗎?既然是這樣他為什麼還要如此佈置呢?”
這個問題劉小露還真就回答不上來了,她總不能說國安那邊的人腦子不夠靈光吧,特別是鎮南方那個人她也打過交道的,那可是粘了毛比猴子還要精的主,不可能自己就比人家聰明多少吧。
見劉小露不再說話,凌力暗笑,他說道:“閻平的事情我們就不摻和了,眼前我們先把這兩個姑奶奶給盯緊嘍,希望能夠在曾誠案和侯健案上有所突破,唉,在處處掣肘的情況下,我們辦個案子還真是不容易。”
劉小露明白凌力說的掣肘是什麼意思,案子涉及到國安與反恐,他們對整個案情知之甚少,總之還是許可權太低了,這樣的情勢下要想辦好案子那可是要費很大的氣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