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為什麼還要讓小惠他們耗在那兒呢,閻平不會亂說,‘香水’不會亂動,他們耗在那兒有意義麼?”
舒逸望著鎮南方:“閻平是什麼人?”
“學生啊,醫大的學生,怎麼了?”鎮南方不解地問道。
舒逸點了點頭:“既然你知道他是醫學院的學生,‘香水’自然也知道,如果短時間裡他確實能夠自信閻平不會出賣自己,可是時間一長就難保他不會生出其他的想法,他一樣會擔心我們會對閻平‘熬鷹’式地審訊,那樣以閻平,一個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普通人來說,那樣的熬審是肯定背不住的。”
鎮南方想了一下,還真是這個理。只是可憐這個“香水”對他們並不瞭解,無論是舒逸也好,還是鎮南方自己都不可能對一個普通學生那樣的審訊的,在他們看來,那樣的審問雖然能夠起到一定的效果,可是卻有辱智慧。
他們更希望的是智慧的博弈,一個智者,在與他人的智鬥中才能夠體味到無窮的樂趣。
鎮南方終於明白了舒逸為什麼要讓小惠他們在那兒耗著,那就是在磨時間,給“香水”一個假象,認為閻平正在受著嚴厲地審訊,以閻平的體質與心理素質,遲早是會挺不住的,就算閻平真隱瞞了什麼最後也會乖乖地說出來。
一旦“香水”有了這樣的想法,那麼他一定會有所行動的。
怪不得舒逸還把沈冤也調了過去,讓沈冤在暗中盯著,鎮南方原本也覺得舒逸這是小題大作,現在看來舒逸是已經把步驟和結果都算計清楚了,這一招“請君入甕”玩得確實有水平,“香水”入不入套其實就是時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