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恨恨地望著王向坤,王向坤懶洋洋地坐在阿四的對面,點了只煙,眯著眼睛看著這個南盟的“四公子”。
“從一開始你就是在騙我,算計我?”阿四咬著牙問道。
王向坤笑了笑:“不然呢,你真覺得你有那麼大的魅力讓我追隨麼,還有你的那個‘南盟’,你還真拿它當一回事,可惜,它在我的眼裡屁都不是!”
“你!”阿四憤怒地想要站起來,可是他的屁股剛抬一下就被身後的一個年輕人一把就壓了下去:“給我老實點。”
王向坤擺了擺手,意思是讓那年輕人別太為難阿四了。
阿四坐了下來,他已經明白了眼前的狀況,他現在是王向坤的階下囚,還有什麼資格蹦彈。
“說吧,你想怎麼樣?”阿四問道。
王向坤淡淡地說道:“那得看你是怎麼想的了。”
阿四疑惑地望向王向坤:“我想離開這兒,回南亞去,你們會答應嗎?”
王向坤搖了搖頭:“你想多了,自己犯下的罪,總是要去承擔的,只是如果有立功的表現,那罪責就能夠減輕些,也會少受些苦,但這並不代表像你想的那樣,一走了之。”
阿四冷笑一聲:“立功?怎麼個立功法?另外,將功折罪又能夠折掉多少,我會被你們處以什麼樣的刑罰?”
王向坤說他不是法官,怎麼判處阿四的罪責也不是他說了算,但如果阿四願意好好配合,真有悔改,戴罪立功的話,他是一定會向法官求情,爭取從輕發落的。
阿四笑了,哈哈大笑。
他的笑聲讓王向坤的心裡有些窩火,這都什麼時候了阿四還這樣的囂張,不過王向坤卻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阿四表演,他倒要看看這個阿四想搞什麼鬼。
阿四笑完,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王向坤:“‘夜隼’,王向坤王先生,你以為你抓住了我,嚇唬我幾下我就會出賣南盟了嗎?你想得也太天真了!”
王向坤把菸頭扔到了地上,踩滅。
王向坤心裡其實早就有了準備,這些恐怖分子都是些極端的死硬分子,漫說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就是真見了棺材他們也不一定會怕的。
這也是為什麼一開始王向坤會想以臥底的身份去摸清楚阿四他們到底有什麼陰謀的原因。這種人,抓住了很難馴服,就算是再有什麼厲害的審訊手法也根本起不到多少作用。
現在阿四這副德行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阿四見王向坤不說話,他又是一聲冷笑:“接下來是不是準備對我用刑啊?那就來吧,我阿四要是皺一下眉頭都不是我爹的種。”
王向坤站了起來,沒有理睬阿四,只是微微一笑,離開了。
阿四愣住了,他不知道王向坤在搞什麼鬼,為什麼突然就離開了,他叫道:“姓王的,你別走了,回來啊,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本公子接著呢。”
“閉嘴!”身後的年輕人喝道。
沈冤和姬鳳兒在酒井小優那兒也沒有討到好,任沈冤和姬鳳兒怎麼問,酒井小優根本就一言不發,只是用不屑的眼神望著二人,那眼神還帶著幾分挑釁。
他們也沒有坐多久就退了出來。
舒逸和陸放見幾人都回到了客廳,臉上皆掛著無奈,就知道他們的審訊是無疾而終。舒逸笑了:“怎麼一個個都像霜打的茄子似的?”
王向坤說道:“得想辦法撬開他們的嘴才行。”
陸放點了點頭:“實在不行就給他們來些手段,我就不相信他們的骨頭都那麼硬。”
舒逸卻說道:“還別說,這些人都是被洗過腦的,用刑對他們根本就沒有用,所以我覺得還是得有方式方法,動動腦子。”
陸放皺起了眉頭:“還能有什麼辦法?”
沈冤和姬鳳兒、王向坤都望向了舒逸。
舒逸說道:“我們可以來一出捉放曹,人在我們的手上或許一點用都沒有,但放出去呢?或許還能夠起到一定的作用。”
王向坤瞪大了眼睛:“放?剛剛抓就放?那不是白抓了!”
陸放也很是不解,倒是沈冤對舒逸很是瞭解,他知道舒逸之所以這麼說,一定是有他的道理,或許舒逸已經想出了什麼兩全的計策。
舒逸說道:“當然不是這樣輕易就放了,不然他們一定會有戒備,就算他們不戒備,他們的同伴或者合作者也會有戒備。就像向坤之前一樣,為什麼阿四他們一直沒有什麼動靜,作為,就是因為‘爵士’很可能對阿四的脫困產生了懷疑,而她真正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