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並不知道,呂無病早已經就已經能夠剋制住自己的咳嗽了,只是他偶爾還得裝上一裝,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們不存戒備。
所以他每天都會喝了一瓶,酒對於他來說還真如同水一般,除了脹肚子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感覺,反正喝水不也要喝嗎?
女人說道:“叫你來還真有事情,你和小阮去一趟雷州,我有件東西要帶給漆先生,記住,一定要交給他本人。”
呂無病應了一聲:“現在就去麼?”
女人點了點頭:“對,現在就去,然後你們就要雷州住下,等漆先生那邊有了回話,你們再回來。”
呂無病沒有多問,多問肯定會引起女人的懷疑。
女人站了起來,走到了床邊,從床頭櫃裡拿出一個漂亮的小盒子,那盒子是用蠟封了蓋口的,女人把盒子遞給呂無病:“一定要親手交給漆先生。”
呂無病接過去,還有些沉手。
“你就不想知道這裡面是什麼嗎?”女人又笑了,呂無病搖了搖頭,他很想知道,但他必須做出一副不想知道的樣子。
女人淡淡地說道:“假如路上遇到什麼危險,把它毀了,千萬不能落在華夏警方或者國安的手裡。”女人又遞給他一個黑色的如同藥丸的東西:“這是一個微型炸彈,只要把它放在盒子頂部,點燃就引信就行了,它的威力足夠把盒子和盒子裡面的東西摧毀,離開三米之外,人是不會受到一點傷害的。”
呂無病也接了過來。
女人朝著門外叫了一聲:“小阮!”
小阮走了進來,仍舊是一臉的冰冷。
“你和小呂去一趟雷州,記住我交代給你的事情。”女人淡淡地說道,小阮點了點頭,女人望向呂無病:“去吧,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