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雷州市區裡的一棟大廈,苟森和呂無病在二十八樓下了電梯,2803室,苟森輕輕摁了下門鈴,門開啟了,是一個二十二、三的美豔女子,她看到苟森,笑得很甜:“苟哥!”
當看到苟森扶著的渾身是血的呂無病時,嚇得差點叫出聲來。
“瞎咋呼啥呢?還不趕緊地扶我兄弟進去!”
女子忙扶了呂無病進屋,苟森警惕地看了看門外,然後關上了門。
呂無病被扶到了沙發上躺著,苟森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勢:“媽的,那娘們出手真狠,這有這飛刀的力道還真厲害,該是沒了柄吧?”
他看了那女子一眼:“看個屁啊,趕緊地,去拿藥箱啊!”
“哦!”
不一會藥箱就拿來了,苟森很認真地給呂無病處理傷口。
呂無病看上去有些虛脫,他的臉色蒼白,不停地咳嗽。
苟森皺起了眉頭:“怎麼又咳起來了?娟子,有酒麼?最好是高度酒,給他喝上幾口,隨便我可以拿來給他消毒。”
“苟哥,對不起,我沒能幫到你,還給你添麻煩了!”呂無病一面咳,一面吃力地說道。
苟森罵道:“說什麼呢,你舍了命地救我,我記著呢,我們是兄弟,以後這話不能再提了。”苟森其實也不是一個真正記情的人,若是呂無病傷得太重,他根本就不會再管了,可是他看過,呂無病的體質不錯,這點傷雖然看著重,卻沒傷及筋骨,調養幾天也就沒事了,他看重的是呂無病的那股子拼命三郎的味兒,現在他的兩個得力手下都折了,沒有能夠依仗的人,這呂無病他是不會輕易丟下的,再說了,他可比那兩個膿包要強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