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自己會動腦子的。”
陸放點了點頭。
呂無病此刻正坐在那輛紅色的尼桑商務車裡,手裡拿著一個小酒瓶,紅星二鍋頭。他喝了兩口,止住了咳嗽。
開車的是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小夥子,他悄悄瞟了呂無病一眼,他怎麼也看不出來,這麼一個年輕人到底有什麼本事,竟然讓漆先生如此的看重,臨行的時候漆先生讓他必須聽這年輕人的。
呂無病感覺到了他的目光,呂無病說道:“黑子,這方向好像並不是去往滇南的吧?”那小夥子叫黑子,也不知道他這名字從哪來的,他看上去不但不黑,而且還白得很呢。
黑子尷尬地說道:“漆先生臨時改變了目的地,他讓我們去湘西的鳳凰鎮去。”
呂無病皺起了眉頭,臨時改變了目的地?他可不相信,看來那個姓漆的還沒有正直地相信自己,去湘西就去湘西吧,反正去哪都無所謂,只要能夠早點接到那個女人回雷州去就行了。
也不知道陸放那邊是不是提前作了安排,假如陸放已經把人派往了肅遠的話,很可能就會中了漆巖的詭計,呂無病此刻已經懷疑漆巖是不是在肅遠做了安排,只等陸放的人去了他們好“請君入甕”,那樣,陸放手下會有人員的損失,而自己的處境也就危險了。
“大概凌晨一點我們就能夠到鳳凰,我已經訂好房間了,到時候我們可以先美美地睡上一覺。”黑子嘿嘿一笑。
呂無病點了點頭:“漆先生還臨時做了什麼調整?你說來聽聽我的心裡也好有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