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那個盒子裡到底是什麼啊？”呂無病轉移了話題。
小阮搖了搖頭：“你都不知道我怎麼會知道。”
呂無病說道：“要不是你攔著我的話，我是很想開啟來看看的。”小阮白了他一眼：“如果你真的看了，現在你已經是個死人了。”呂無病愣住了，他不知道小阮這話有幾個意思。
小阮是說她會監督著自己，如果自己看了盒子裡的東西她早就已經出手了嗎？又或者說的是那盒子是做了手腳的，如果自己看了漆巖一定就會發覺，原本他們就存著對自己的懷疑與考驗，那麼只要漆巖發覺盒子被開啟過就會對自己下手了。
小阮的話總是說得模稜兩可，讓呂無病摸不透。
就在呂無病發呆的時候，小阮嘆了口氣，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道：“一個人沒頭腦會死得很快。”說罷她躺到了自己的床上，閉上眼睛像上睡了。
呂無病一頭的霧水，小阮到底是什麼意思，她又是什麼來頭。
呂無病很想和陸放、沲海他們聯絡，把小阮的事情和他們說說，另外他也希望沲海已經查出了小阮的底細，他總是覺得這個小阮有問題，小阮在“天使”的身邊或許也有著其他的目的。
呂無病突然閃出了一個念頭，小阮會不會也是和自己是一類人，只不過小阮並不是為華夏服務，而是其他的國家，譬如越南。
呂無病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自己的腦子確實不是那麼好使，至少在小阮的面前就不夠用，他甚至懷疑小阮是不是已經對自己起疑，她的話也在暗示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