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那邊現在不就在挖嗎?那路原本不是好好的麼?”
鎮南方笑著說:“這你們就不知道了,之前的城市規劃有問題,什麼管道啊,線路的鋪設都是隨機的,現在城市不是在擴容麼,又要加入光纖什麼的,不挖怎麼整?”
三人扯著閒篇,時間過得倒也很快,終於等到了。
看到從閘口出來的旅客人流,舒逸和沈冤都不說話了,兩人的神情看上去竟然有些緊張。
人都快走完了,他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直到他們看到最後的兩個旅客出來。
一男一女,男的坐在輪椅上,面色蒼白,不過看樣子卻很年輕,看起來就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雖然臉色很難看,一雙眼睛卻炯炯有神,他的一雙手就放在膝蓋上,那雙手白淨修長,指甲也剪得乾乾淨淨。
男人穿著一身灰色的立領中山裝,那裝扮與舒逸和沈冤很是相似,他的雙腿看不出是截過肢的,應該是裝了假肢。
推著他的那個女人看起來年紀還要大些,應該有三十出頭。相貌很是普通,打扮也很是樸素,不過看上去很是幹練,和男人一樣也有著鷹一般的眼神。
女人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很是平靜。
輪椅停下了,男人的目光緊緊地盯住了舒逸和沈冤,接著他那冰冷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如融化積雪的春光。
從舒逸和沈冤的表情,鎮南方就已經判斷出來了,輪椅上的這個男人應該就是他們常常提起的筱竹,只是鎮南方沒想到筱竹看起來這般的年輕。不對啊,鎮南方想起沈冤說過,陪著筱竹一起來的是筱竹的妹妹筱菊,怎麼這個妹妹看上去比哥哥的年紀還要大些呢?
“我來了!”筱竹先開口了,沈冤和舒逸走上前去,沈冤的眼裡竟然有了淚光:“來了就好!”筱竹笑了,他又望向舒逸:“你沒事,很好,我知道那信不是你寫的,可我還是得來,怕你出事。”舒逸的心裡一道暖流。